“小許電話你咋不接啊?那孩子多好啊。”
付萍好奇道,對於陸然,她可是由衷感謝,上次自己公公的病可就是陸然治好的,而且再沒複發。
電話再次響起。
林致遠沒說話,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林市長,我聽說你和謝總明天要去郊區?萬萬使不得啊,他這幾日命中犯煞,最忌出行,出門必遭大禍!”
陸然語氣焦急的說道,他剛從手機看到新聞,所以便急忙打電話來提醒林致遠。
“許文傑,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招商引資可是政府的頭等大事,這可輪不到你插手,踏踏實實做好你的醫生吧!”
林致遠非常氣惱,語氣冰冷的嗬斥了一句,立馬掛了電話,很生氣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
“怎麼了老林,什麼事啊,生這麼大氣?”
付萍很少見林致遠發這麼大的火氣。
“還能生誰的,生小許的唄!”
林致遠陰沉沉著臉:
“這個小許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邪瘋,從昨晚開始就胡言亂語,以為懂點風水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不能吧,小許不是那種人啊,他做事很穩重的,到底怎麼回事?”
付萍一聽覺得事情還挺嚴重的,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坐到林致遠身邊,讓他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致遠揉了揉額頭,長歎一口氣,接著把事情跟付萍講述了一番。
“老林啊,這件事我覺得可能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這佛陀哪有用血玉雕的啊,肯定不吉利,而且還用血養,多瘮人啊,小許的擔心不無道理,你還真得多考慮考慮。”
付萍聽完後,感覺尾椎升起一絲寒意,用血養玉,聽著就邪門。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人家戴了十幾年都沒問題,而且那可是《諸子百家》的應大師親手贈予的,他一句話人家就有問題了?他能和應大師比?”
林致遠皺著眉頭,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
“萬事還是小心點的好,既然小許說謝總這幾天不宜出門,那你們就把日期改改唄,過了這幾天再去看地塊,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付萍還是不放心。
“改?你知道身價百億的大老板有多忙嗎?這次來錦安和沐洲的檔期還是去年九月份排出來的呢,要是再等上幾日,謝兆林直接回港島了,沐洲還跟人家競爭個屁!”
林致遠氣得臉色鐵青,越想這事就越上火,蹭的站起來,背著手來回踱步。
他自從坐到市長這個位子後,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但最近這兩天確實讓他忍不住了。
隻因為這件事至關重要,他領著整個市領導班子準備了足足一年多啊,本來順順當當的。
就算謝兆林偏向錦安,就算謝兆林的夫人是錦安人。但沐洲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結果半路殺出個小許來,差點給他攪和黃了。
“反正我勸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小許那孩子不會無的放矢,沒譜的事他不能乾。”
付萍歎了口氣,接著起身去乾家務活了,對於林致遠工作上的事,她很少插嘴,今天多說這麼多,也是出於對陸然的信任以及對林致遠的擔心。
陸然當上沐洲中醫協會會長的事,她從新聞上看到了,這個小許年少有為,絕不會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