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的男車主上前問:“這事要怎麼處理呢?”
時溫暖說不出話來。
警局的人說:“先回警局做口供吧,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於是,交警叫了拖車把車子拖回交警隊,時溫暖他們則跟著警察去了警局。
負責這事事情的警察是這個分區局裡的隊長李明耀,似乎跟那個勞斯萊斯的車主認識。
時溫暖一路上憂心忡忡,她哪來那麼多錢賠?
到了警察局,做了口供按了手印後,女車主不肯善罷甘休:“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得將她扣押起來,金額太大了。”
她振振有詞:“萬一她也跑了,怎麼辦?”
時溫暖皺眉:“我怎麼會跑?我的身份證都記下來了,我現在哪裡也去不了!”
“那誰知道?”女車主冷哼一聲:“你那個開車的人也都跑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跑了?”
確實還要留下來等監控出來看監控,但時溫暖一個人呆在這裡,對方有權有勢,她難免臉色難看。
她不想跟這個蠻橫的車主交涉,就跟警察說,想自己找一下家裡,問問許丹的去處。
警察同意了。
時溫暖拿著手機到門口,身後跟著兩個小警察,似乎真怕她跑了。
她給陳桂嫻和時永峰都打了電話,卻都說許丹一早出門,沒回去過!
時永峰在開會,給她回的信息。
至於陳桂嫻,時溫暖不想讓她老人家太擔心了,也不敢多說。
她憂心忡忡,其中一個小警察說:“我聽到他們在裡麵說……隻怕要把你拘留起來,你要不看看家裡人來保釋,或者……有律師嗎?”
律師?
林學長還沒回來,至於許律師……她根本就請不起!
正猶豫間,那個勞斯萊斯的男車主出來了。
他揮揮手讓兩個小警察走遠點,走近時溫暖:“你是不是賠不起錢?我想……你的保險經理人應該跟你說了,要賠多少吧?”
時溫暖臉色難看,許丹配不出來,她確實要負責!
男人似看出她的為難,說:“我看你姿色不錯,人也年輕,這事……也不是你乾的,你如果想還錢,我倒是有個法子。”
男人四十出頭,頭發疏離的一絲不苟,還帶著眼鏡。
但他的眼神上下打量人的時候,讓時溫暖機器的不舒服,有一種被人盯著的厭惡和恐懼。
她微微朝後麵退了一步,防備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什麼法子?”
她不信,他會有那麼好心。
男人挑眉笑了笑:“我手下有個夜場的會所,裡麵有很多跟你同齡的大學生和年輕的白領……她們白天上班上學,晚上就去我那裡工作。”
“工作內容很簡單,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偶爾嘛……也陪客人出去吃個夜宵,談談心什麼的。”
時溫暖麵色一沉,已經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了!
“你如果去我那裡工作,兩年就能還清了,我看你姿色和神色,說不定能賺更多,怎麼樣?”
時溫暖沉著臉,說:“這裡是警察局,這位先生的生意正當不正當,都還是不要在這裡說!”
“威脅我?”男人臉上的笑意一沉:“不識好歹的窮貨!”
男人叫了一聲:“李隊長,按程序,把她拘留吧!”
李明耀忙出來,正要讓時溫暖走程序,就聽到一道沉穩的男人聲音:“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