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跟她打的火熱的早餐店老板娘也不吭聲!
一旁,坐在秘書旁邊的龔勝利也覺得奇怪:“稍等一下。”
隨即從秘書手上拿過文件,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是不是搞錯了?”
秘書忙低聲說:“這是上麵下達的指令,這家花店必須要搬走!淩總親自簽字的。”
龔勝利這個身份都沒見過淩總,這會兒聽秘書這麼會說,皺眉看了看,還真是……
奇怪了,淩總怎麼會簽字單單讓那花店遷走,彆的卻沒有任何指令?
但淩總都親自簽字了,他還能說什麼?
龔勝利輕咳一聲,對花店老板娘說:“這是公司的規定,你的花店不符合經濟效益。這附近都是大學生,沒幾個人會買你的盆栽,中心地帶的位置又比較重要,你的店不能留在這兒,所以……就這麼定了,你的花店準備一下,搬走吧。”
花店老板娘氣急敗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
她本來還想把時溫暖那個店鋪買下來把時溫暖趕走,誰知道,現在被趕走的人竟然是她?
花店老板娘一臉不服氣,又看看許強,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是不是你這個小癟犢子使壞?我不搬走,我不管!這店我開了那麼多年,我跟前麵的房東租的,你們管不著!”
要說這花店老板娘,許強自然也是厭惡的。
尤其是要開除他的時候!
他沒想到,居然第一個要搬走的就是他。
當即冷哼一聲,說:“現在所有的散戶房東都已經把自己的店賣給淩氏了,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你說再多都沒用。所以,還是趕緊搬走吧!”
許強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此刻看著,倒真有幾分小人得誌的神態。
花店老板娘臉色僵硬,十分難看!
看那樣子,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龔勝利也說:“你打官司或者耍賴都沒用,我們淩氏有最好的律師團。就算按照合同走,你不走,最多也就再賴幾個月,賠償金也拿不到,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一副懶得多說的樣子。
隨即根本就不管花店老板娘了,而是對其他商戶說:“你們來說說自己的店,我們聽一聽,折優留下,不行的,就招商換新用戶。”
龔勝利隨即又換上了一副比較委婉的語氣:“各位也不用著急,基本上大部分商戶都能被保留下來,除了極個彆不適合的之外!”
他這麼一說,本來還有些躁動的其他商戶,此刻也都放下心來,開始各自介紹自己的商鋪。
輪到時溫暖的時候,她語氣篤定,平靜的介紹了自己的咖啡廳和麵包店,說:“這一片沒什麼咖啡廳,都是奶茶店,更適合一些有收入和需要真正咖啡的客戶。”
“還有一些教職工會更傾向我們的咖啡廳,而並非奶茶店。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是能被保留下來的。”
龔勝利看著時溫暖的時候,眼裡不由閃過了一絲驚豔之色!
這女人容貌溫婉,皮膚白透,現實生活中,還真很少見這樣的極品!
但他很快想起許強的話來,可眼珠子一轉,他又換了一個想法:“你這個咖啡廳……隻怕不能保留了。”
時溫暖皺眉,壓著脾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