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說的這是事實,她跟京瀾辰領了證後,的確是有名無實的。
房門外,京大少輕輕哼了一聲,她也知道他們現在是有名無實。
領證都那麼久了,他還獨守空房,他容易嗎?
“我的天呢,作孽啊!暴胗天物啊!”安萱再次用她那破了聲的音量驚呼出聲。
“顧傾城,你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想睡京瀾辰嗎?那些女人看到京瀾辰比看到唐唐曾肉還瘋狂,你現在名也正言也順,人就天天在你跟前,你告訴我,你就隻看著,不用?”
“有那麼誇張嗎?”宋棋沒有見過京瀾辰,所以不太能理解那種瘋狂:“那你呢,你不會也想吧?”
“想,我見他一次就想睡他一次。”安萱是那種特彆直爽的性子,向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
“不過,我也就是想想,再多的絕對沒有了,是絕對不敢被京瀾辰知道,我怕他殺了。”安萱渾然不知道她這話已經被當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以前會想,是因為京瀾辰是無主之花,想了不犯法,不想白不想。”安萱覺的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她的三觀還是很正的。
“現在,你跟京瀾辰結婚了,我以後對京瀾辰絕對再沒有任何的想法了,以後京瀾辰就是我姐們。”
房間外,京大少的眸子眯了眯,都是一個院裡長大的,他是不是有義務好好教教安萱。
正說的起勁的安萱突然感覺脖子有些發冷,不過安大小姐現在沒有時間理會這些:“親愛的,你這明也正言也順的,難道你不想睡……”
房門外的京大少身子明顯站直了些許,偷聽的更認真,更專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