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眼皮動了動，卻依舊緊閉著眼睛，沒有睜開，她不要睜開眼睛，她閉著眼睛便可以自取其辱地騙自己，就不會覺得那麼的難堪了。
“睜開眼睛，看著我，彆讓我再說第三遍。”司徒慕容看到她的樣子，眸子愈加的眯起，她這麼閉著眼睛，是不想看到他？
“你想要就要，想做就做，我看不看著你有差彆嗎？”柳影終究還是睜開了眼睛，望著他，有著一種豁出去的憤怒。
司徒慕容愣了愣，眸子快速地閃了一下，臉上的冷意似乎隱去了些許。
“有，我要你清楚地看到要你的人是誰。”司徒慕容的話語慢慢地在她耳邊傳開，這話聽著有些曖昧，但是卻似乎又有著一些其他的情緒。
柳影微怔，眉頭輕蹙，看清楚要她的人是誰？
她都跟了他五年了，這五年來，他要了她無數次，她能不知道他是誰？這人今天是怎麼了？
“我要你眼中看到的人是我。”司徒慕容盯著她，話語微微頓了頓，再次緩緩地說道：“我要你的心裡的人也是我。”
聽到他最後這句話，她的身子明顯地僵了僵，眸子輕閃，她的目光下意識地避開，不，她把她的身體賣給他，但是她的心還是她自己的。他們的協議上她隻賣身，不賣心。
司徒慕容看著她的反應，眸子慢慢眯起，慢慢變冷，然後靠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說說看，你心裡的人是誰？”
聽到他的話，柳影的身體瞬間的僵滯，然後忍不住的輕顫，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麼緊張乾嘛？”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過度的反應，司徒慕容微眯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嗜血般的危險，這麼緊張？反應這麼激烈？這明顯是心虛吧。
所以，五年前，她的心是屬於她深愛的那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