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聽到他的話，身子驚顫，其實以前像這樣一夜不睡的情況也有過，但是……
但是今天晚上的他太凶，太狠，似狠不得殺了她。
讓她承受不了。
先前她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但是現在她知道了，所以她知道，接下來他會更狠。
但是，她能拒絕嗎？
不能。
五年前協議簽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不能。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司徒慕容，五年了，你都不膩嗎？其實你可以再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感覺到他的身子壓向她時，柳影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其實，她真的有些不太明白司徒慕容為什麼要這麼做。
五年了，一直對著一個女人不膩嗎?
以他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畢竟他們的協議隻是不準她跟男人交往，但是沒有規定不準他找女人。
他就不能去找彆的女人發泄他那旺盛的讓人害怕的欲望嗎？為何非要折磨她？
司徒慕容唇角的笑更冷了幾分，她這是想要把他推向彆的女人？
或者她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吧？
“謝謝，不過我比較喜歡老的，醜的，暫時還不想換口味。”
司徒慕容這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然後他狠狠的，用力的……
柳影：“……”
他這麼變態的回答真的讓她無言以對。
柳影暗暗歎了一口氣，閉起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