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舍不得那些信,但是卻也不敢不聽那個人的話,所以,她把那些信拿出來,用桌上子的文件袋裝了起來,然後就按那個人說的去等卓然。
當時她完全不知道監聽器的事情,信是她自已裝的。
文件袋也是她自已的,她都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把監聽器放進去的,但是現在想想,她卻想明白了一點。
她的那個文件袋就放在桌麵上,昨天她接診的病人那麼多。
那個人既然能夠讓病人把手機帶給她、自然也就能夠讓病人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監聽器放進文件袋裡。
那個人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隻是,現在那個人又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那個人還想讓她做什麼?
袁語真想把手機直接摔碎了,但是她終究還是不敢,她還是接了電話。
“你想做什麼?你還想做什麼?”電話一接通,袁語便忍不住直接吼著:“你到底還想讓我做什麼?”
“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我打電話來隻是想要告訴你一聲,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而且你事後的處理也非常的好,我非常的滿意。”那個人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一字一字,緩慢而清晰。
“你為什麼要在文件袋裡裝監聽器?你為什麼要利用我?”袁語用力的咬牙,但是卻依舊控製不住自已激動的情緒:“為什麼利用我騙他。”
“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電話另一端聲音依舊輕緩,隻是卻明顯的多了幾分威脅之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袁語暗暗呼了一口氣,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袁語到現在都想不通,那個人為何要這麼做。
八年前的事情,那個人是為了讓她離開卓然,但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