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咧嘴無奈道:“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這樣反複的化療,對病人的身體更是莫大的傷害。”
主治醫生苦澀道:“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但沒辦法,若不是控製的話,病情蔓延,病人隻會死得更早。”
“什麼,死?”老張頓時大急,一把抓過主治醫師的衣領,怒道:“你這庸醫,這不可能,我老婆怎麼可能會死呢,不可能的。”
說著,老張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老張沒事的,我早些解脫,也是一種幸福,這樣更不會拖累你。”孫老師灑脫一笑。
可隨即,孫老師緊緊地擁抱住了自己的孩子。
目光中流露出不舍,雙臂不住顫抖,人間還有許多的美好,誰又能真正灑脫離去。
葉凡皺著眉頭道:“彆輕易說一個死字,剛才那隻是最壞的情況呢。”
葉凡自信一笑說道:“我若出手,一定能治好孫老師的。”
主治醫生略微沉默,心中沉鬱,苦澀說道:“雖然我也很希望孫老師能夠康複,可真正要治愈的話,哪有那麼容易呀。”
葉凡目露精光,傲然道:“西醫辦不成的事,我中醫來辦,西醫治不好的人,我中醫來治,西醫養不好的病,我中醫養,一句話,西醫能治的,我中醫能治,西醫治不了的,我中醫一樣能治,這可是五千年來民族智慧凝聚成的精華。”
上官泠悲傷麵容一抽,不禁失笑,哀怨地拍了一下葉凡道:“你這人,彆耍寶,我相信你啦,你可一定要治好孫老師呀。”
王秘書和主治醫生嘴角一抽,連李蟬衣也不禁捂住了臉,羞於承認這是他的師父。
突然,葉凡一笑,輕聲說道:“各位心情放鬆了些麼,我還能開玩笑,說明情況還在我的掌控範圍內呀,各位應該開心才是。”
李蟬衣愕然,隨即麵露狂喜。
是呀,師父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在不適當的場合開玩笑。
師父他還能說笑,不正是有自信的表現麼?
他當即激動地祝賀孫老師,道:“這位孫老師,恭喜你,師父這麼說,他是有十足的把握呀,您一定會沒事的。”
葉凡欣慰一笑,還是這新收的徒弟機靈。
主治醫生冷冷地說道:“彆吹牛,莫說治愈,就算隻能幫忙找出病根,稍微緩解病人的痛苦,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
“找出病根,這不是醫者最基本的責任麼,什麼時候也能算功勞了。”葉凡隨意地擺擺手道。
主治醫師聽了臉皮一抖,眼神變得寒冷,事已至此,這年輕人還在信口胡言。
主治醫師乾笑道:“嗬,少吹牛皮,手下見真章。”
葉凡道:“哦?你似乎很不信任我的樣子?”
主治醫生輕蔑一笑,道:“不是似乎,是壓根不信,若非患者堅持,我決不可能允許你擅自施為。”
葉凡目光一凝,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打個賭?”
“什麼賭?”
“若是我能夠治好孫老師,你當如何?”葉凡喝問道。
主治醫生的醫德和原則,他佩服這是一碼事,但主治醫生的眼界和本事,並沒有達到葉凡的要求。
此時葉凡提出賭約,並不是要與醫生為難,還是希望對方記住這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