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麻煩,汪奇,你有什麼手段使出來,我葉某人都接下。”
葉凡桀驁一笑。
目光中滿帶譏諷,盯著汪奇不屑道。
汪奇勃然大怒,眼神一眯,森寒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在我麵前狺狺狂吠,就憑他汪明可護不住你。”
“莫非你的本事都長在嘴上?”葉凡不屑一笑。
汪奇怒火衝天,感覺受到了冒犯。
在他的眼裡,葉凡隻不過是汪明的一條狗腿子。
原本想著教訓一下葉凡,不過是為了膈應汪明而已。
單憑一個葉凡還不放在他的眼裡。
可沒想到,這小螞蚱竟然還敢主動上前來挑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汪奇怒道:“來人,把這東西的四肢給我廢了。”
上官海一驚,一方麵是葉凡的針鋒相對,心中不解,這葉兄哪來的底氣去頂撞汪奇。
另一方麵則為汪奇的毒辣心驚肉跳。
上官海連忙道:“奇少,彆,犯不著這樣。”
汪奇盛怒,不顧上官海的身份,冷言道:“海少,彆怪我不給你麵子了,今天不廢了這東西,我就不信汪。”
上官海連忙勸阻說道:“現在是在賽車場上,大家有什麼矛盾以賽車的方式解決,開了打架的頭,各路富少在這玩得也不安心。”
在什麼地方就守什麼規矩。
賽車場上一切的矛盾都止於賽車,一旦發生血案,常來這裡玩的富少們哪裡會安心。
在一旁圍觀的闊少們紛紛上來勸阻,說道:“奇少,不要這樣,離開這個賽車場,怎麼炮製這家夥還不都隨你心意,但在這兒,規矩大家都得遵守,一旦打破了誰也玩得不安心,是不?”
有闊少連忙呼喊保安或者自身攜帶的保鏢,紛紛擋住汪奇手下的去路。
汪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色鐵青,語氣森然道:“今兒是我壞了規矩,晚上的香檳我請了,就當給大家的賠禮。”
聽到這話,眾人無不麵帶笑意,汪奇說出這句話,就是表明會遵守規矩,至少不會在賽車場這兒出手。
眾人紛紛笑道:“好,奇少闊氣。”
汪奇目光一寒,死死的盯著葉凡道:“我汪家汪奇,二十多年來還沒受到過這樣的挑釁,不廢了你我誓不為人,你給我等著。”
葉凡眯著眼,對方連這等狠話都說了出來,這是要不死不休的節奏,哪就看看誰更有本事了。
葉凡淡漠地說道:“好,我等著,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否則我會很不開心的。”
汪奇深吸氣,怒極反笑,伸出大拇指比了一個讚,說道:“好好好,有種。”
汪奇身後站出一個小弟,眼神機靈,當著眾人的麵眨眨眼睛,朗聲道:“各位公子,我有話說,賽車場上的規矩大家都遵守,奇少也不例外,所以他暫且放過了這雜碎。”
“但我記得賽車場內還有一條規矩,那就是一切的矛盾都靠賽車來解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