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紮。”葉凡沒空和他人計較,連忙衝著李神醫大吼。
受到驚嚇,李神醫臉色大變,麵龐中擠滿了怒意,猛地回頭,目光中充滿厭惡。
他喝道:“滾出去,你懂不懂醫術啊,彆人施針時千萬不要貿然打擾。”
“否則,受到驚嚇,出了差錯,那可是要人命的。”
就連譚老先生也不得不皺起眉頭,無奈地對葉凡道:“是呀,葉少,你剛才的行為可是大忌呀,一旦紮針不準,那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呀。”
葉凡麵露輕蔑,冷笑道:“紮不準或許還不會怎麼樣,但我敢肯定,要是這老頭把針紮在自認為準的地方,那事情可就鬨大發了。”
“混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神醫吹胡子瞪眼,怒斥葉凡。
葉凡不甘示弱,反諷道:“庸醫殺人,這就是你李家的家傳針法麼?”
“你剛才要是針紮下去,穴道相互刺激,外公的病情反而會更加嚴重,甚至當場嘔血三升。”
李神醫怒而拍案,一巴掌扇在一旁的桌子上,嗬斥道:“小畜生,不學無術,你懂什麼針灸。”
“我所用的乃是李家家傳北鬥針訣,精妙無比,豈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能夠看明白的?”
“什麼都不懂,還在這狺狺狂吠,這就是你的家教,這就是你學醫的態度?”
“難怪是野種,你母親生了你真是一種悲哀,連教育都做不好。”
一聽到這老頭倚老賣老,辱及母親。
葉凡勃然大怒,叱罵道:“你個老雜毛算什麼東西?”
“庸醫,連針訣都沒學好也敢給彆人紮針,你是存心殺人麼?”
“還敢侮辱我的母親,你醫德何在?”
“還稱什麼神醫,你連醫者都不配,更彆說神醫。”
“真是笑掉大牙了。”
李神醫世居京城,哪裡受過這種委屈,當即勃然大怒,嗬斥道:“好小子,畜生,你敢說我不配當醫生。”
“不學無術不要緊,還不虛心學習,對長輩指指點點,你是杏林的恥辱。”
“居然說我針紮得不準,有本事你來治啊。”
李神醫發怒,將手上的銀針擲在地上,手指著葉凡的鼻尖一頓喝罵。
楚嘯天臉色大變,這李神醫醫治到一半就不治,那父親豈不是危在旦夕。
到了這種時候,楚嘯天心急如焚,在他眼裡,這明明是葉凡不懂事,受不了委屈衝進來對老神醫不敬。
事到如今,就連楚嘯天自己都有些看不上葉凡。
身為妹妹的兒子,難道就這麼不懂事?
他語氣冰冷道:“葉凡,還不快給老神醫道歉。”
葉凡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回望楚嘯天。
楚嘯天接著說道:“你竟然敢乾擾神醫救人,要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是你外公啊,道完歉趕緊出去。”
美婦落井下石,抓住機會,冷笑道:“楚家主,你看到了吧,這隻有沒教養的畜生才能乾出來的事情。”
“你之前還那麼信任他,對他好,你看,這就是人家對你感恩的方式,要活活斷了老爺子康複的希望。”
二舅楚浩天臉色更是不悅,他和葉凡的交集還隻有短短的幾個時辰。
沒想到妹妹生的兒子這麼不中用,一點事都不懂,這是要害死父親呀。
他當即喝道:“葉凡,道歉,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