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楚家人語塞,麵麵相覷。
楚嘯天臉色一沉,心中的悔意像是潮水一樣翻湧。
“不,臭小子,一定是你在暗中搞鬼。”李神醫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嘴裡喘著粗氣。
開什麼玩笑,要是真讓葉凡洗白了,那楚老爺子吐血的大鍋豈不是隻能蓋在他的頭上?
身為有名的神醫,他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汙點,如今之計隻能把所有的臟水潑向葉凡。
“你這話什麼意思?”葉凡雙目一凝,危險的眼神盯緊了李神醫。
他在暗中搞鬼?
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從治療一開始就被人趕出了彆墅外,拿什麼來插手?
就因為看到這庸醫害人,衝進去勸阻,就變成是他搞鬼,真是可笑至極。
李神醫嘴角泛起尖酸的笑容,陰狠地盯著葉凡道:“楚老爺子之所以吐血,就是因為你動了我的針。”
“你被我揭穿了卑鄙小人的真麵目,心生怨恨,故意動了手腳。”
葉凡怎麼也沒料到這李神醫竟然是這幅嘴臉。
當即冷笑道:“你怕是失了智,且不說我堂堂正正做人,根本不屑於耍這種手段。”
“我為醫者,醫德為先,縱然耍手段也絕對不會在病人身上動手腳,那可是一條人命呀。”
葉凡的話擲地有聲,可惜,再大的雷鳴都震不醒裝睡的人。
李神醫下定決心要把這個鍋甩給葉凡,又豈會留給葉凡辯白的機會。
他嘴角一勾,輕蔑道:“你算什麼醫者,年紀輕輕,不敬師長,卑鄙無恥,挑撥離間。”
“你要拿自己的醫德說事,哼,這個我半點都不信。”
美婦決心要對付葉凡,在這種時候當然是幫助李神醫說話。
她搖晃著身子,吐了紅豔甲油的指尖指著葉凡的眼睛,森然道:“就是,你不過是楚畫橈養在外麵的野孩子,你哪來的資源和途徑去學習醫術?”
“縱然你大學學的醫,可你才畢業幾年,這區區幾年的時間能夠讓使你的醫術比老神醫還要強?”
“我看呀,你貿然闖進來就是為了陷害李神醫,一定是你之前動了手段,才使楚老爺子吐血。”
李神醫眼前一亮,頓時大喜,有人給自己站台說話,他連忙朝著美婦點點頭。
他得意笑道:“不錯,我李家家傳的北鬥針訣乃是經過上百年時光的考驗,贏得海內外醫家的一致讚譽。”
“而我浸淫北鬥針訣已經六十年了,又豈會在行針準確性上出錯?”
“即便出了錯,難道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有本事看得出來?”
“所以,一定是你暗動手腳。”
葉凡臉色難看,他算是看明白了,這老東西承擔不起責任,硬要來冤枉他。
這就是沒有實力的下場。
落後就要挨打,沒本事的話,人人都想來踩兩腳。
要是自己手眼通天,產業和財富達到令這些人都要仰望的高度,又豈會蒙受不白之冤。
“看,這小子說不出話來了,沒錯,就是他搞的鬼。”唐文眼尖,看到葉凡臉色陰沉,沒有說話,當即得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