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蟬衣冷眼輕蔑道:“哼,身為醫者,你才是醫德敗壞之人,不學無術就算了,還冤枉好人,就憑你也配成為醫者?”
“從今往後,你再不得行醫,家族《北鬥針訣》不準你再用,剝奪你長老職銜,以後就呆在家族裡好好養老懺悔吧。”
李神醫涕淚四流,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囁嚅著嘴唇,道:“是!”
瞥了唐家,李蟬衣的眼眸中閃爍寒芒,他淡淡地說道:“至於你們,我很不屑,但你們不歸我管,憑師父的驕傲,相信他也不願意我來插手他的恩怨。”
“所以,你們這些人就交給師父,相信我,師父的怒火,你們一定承受不起。”
美婦神情慌張,但一聽到李蟬衣不打算出手,整個人這才稍稍放鬆。
隻要不是京城李家的人出手報複,那一切都還好說。
其實唐家背後也有人在支持。
那個人的家族並不弱於京城李家!
但美婦隻是能算是那個人的棋子,她背後的人絕不會為了一顆棋子去得罪京城李家。
所以,得知李蟬衣願意放過她,美婦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至於葉凡,哼,打死她也不相信,那個東西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縱然憑借醫術成為李少爺的師父,但醫術歸醫術,葉凡那個野種又不能調動整個李家的勢力,美婦沒有理由去怕一個野小子。
要知道,宣城唐家的地位和勢力可絲毫不弱於江城三大家族。
一個和楚家恩斷義絕的毛頭小子,還妄想報複她,癡心妄想。
楚嘯天麵沉入水,想了想,冷笑著道:“唐家,你們唐家好手段呀。”
“僅憑幾個布置,將我楚家攪得烏煙瘴氣,險些害了我父親的性命。”
“連我的小外甥都不肯放過,你們真是好手段。”
唐潛臉色一白,心底緊張,想要解釋。
楚嘯天揮揮手,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淡淡地說道:“你們也不必解釋什麼了。”
“像你們唐家這樣的同盟,我楚家高攀不起。”
“唐潛少主和我侄女楚芷的聯姻就此作罷,哼。”
麵對楚嘯天的譏諷,唐家三人臉色蒼白,完蛋,至此,他們這一行所有的謀劃儘數失敗。
一個也沒有成功。
唐潛之所以苦心孤詣,花費大力氣邀請京城神醫為楚老爺子治病,就是為了得到楚家的人情。
他根據那個男人的指示,想要唐楚兩家聯姻,建立唐楚聯盟。
當然所謂的聯盟隻是個笑話,他們真實的目的是要瞞天過海,麻痹楚家,從而在江城展開布置,就算不能吞並楚家,也要將對方打落世家行列。
就像二十年前那般給予楚家重創。
至於為何要針對楚家,其實唐潛也曾問過那個人,隻是那人淡笑不語,絲毫沒有透露這方麵的消息。
次日,葉凡從沉睡中醒來,眼角不由得濕潤。
他悵然若失,坐下身抹去眼角的淚水,呆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什麼。
突然,被窩一陣聳動,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探頭探腦,頂在葉凡的腰上。
葉凡大驚,剛剛睡醒的他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連忙揭開被子一瞧,頓時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