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臉色一黑,聳了聳肩膀,“咦,你說這話好惡心。”
“葉凡,都到了你我解開心結的時候,你說話還要這麼尖銳刺耳麼?”杜聆不耐,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不善。
葉凡這性子真的惡劣,若非他有錢,若非長得帥,杜聆再怎麼也不可能去求著葉凡複合。
葉凡擺擺手笑道:“好好好,不尖銳不尖銳,我儘量不說刺耳的話。”
當然不能說刺耳的話了,若是把杜聆氣走了,那這場戲草草結束,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突然,葉凡又道:“誒,這咖啡裡麵你該不會下毒了吧?你會不會抱著得不到我就想要把我給毀了的心思下毒吧?”
聽到這話,杜聆心中猛地一突,整個人原本還有些不耐的情緒,聽了葉凡這話,頓時清醒。
她連忙道:“怎麼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葉凡眼眸中仍有懷疑的目光,杜聆不耐,道:“既然你懷疑我給你下毒,那你喝我這一杯咖啡吧,如果你的咖啡真的有毒,那就毒死我好了。”
說著,杜聆輕蔑地看了眼葉凡道:“這麼多年,我倒是沒發現,你居然還有這麼墨跡的一麵。”
正當杜聆去取葉凡手中的咖啡杯時,葉凡側身讓開,臉上笑嘻嘻說道:“算了算了,不用還了。”
杜聆不由得得意一笑道:“看來你還是信任我的。”
“不,我是嫌臟,你喝過的,太臟了。”葉凡翻了個白眼,信任個鬼,他通過慧眼可是清清楚楚看到杜聆在兩杯咖啡中都下了藥。
不過,應該不至於是毒藥。
這個葉凡倒是放心,因為杜聆自己喝的咖啡中也有這個藥。
看這杜聆的心思,這應該是某種迷情的藥劑。
葉凡當然不會喝這種東西,若是在家,嫣然、泠兒、小詩給他下這種藥,他也就半推半就地喝了。
但現在在公司,除了杜聆外,其餘的都是陌生人,而這杜聆,葉凡是怎麼著也覺得下不了手,太臟了。
“哢!”
碰杯,兩人對飲。
咖啡化作一條水線,順著喉嚨劃入肚子中。
擺在兩人麵前的是兩口空杯子。
看著葉凡飲儘的杯子,杜聆這才忍不住哈哈大笑,猖狂地笑道:“是我贏了是我贏了,葉凡,你是我的了!”
葉凡臉色發白,驚恐地望著杜聆,牙關打顫。
杜聆可以清楚地看到,葉凡沒有把咖啡藏在嘴巴裡,不咽下去的那種。
她站起了身,盯著葉凡嫵媚一笑道:“葉凡呀葉凡,你放心,我下的不是毒藥,而是迷情的藥水哦,等我們愛過以後,你可要對我負責呀。”
杜聆整個人十分興奮:“哈哈,彆墅、豪宅、金錢、仆人、名牌包包等上流人家過的好日子就在眼前。”
“哈哈哈,我贏了。”
就在這時,葉凡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驚恐萬分。
隻見大笑的杜聆她的眼角、鼻孔竟然流下了血線,臉色發青,卻又渾然不知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