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後,葉凡和葉璿宜、洛清淺三人前往停車場。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攔在了葉凡的身前。
葉凡微微皺眉,抬頭一瞧,喲,是剛才的青年呀。
不等青年說話,葉璿宜猛地皺起眉頭,喝道:“你是什麼人,柳承的弟弟,走開,彆攔著我們的路。”
在酒吧裡,葉璿宜對青年微笑是想要為難葉凡,眼下出了酒吧,已經沒有了圍觀群眾,葉璿宜自然會不假辭色。
彆說是葉凡,就連青年也不禁一愣。
葉璿宜望著青年臉上討好的笑容,連忙抬起白嫩小手,豎起手掌喝道:“打住,姐姐對你這種小年輕沒有意思,你不要誤會了,在酒吧裡,我隻是開個玩笑調侃自己的朋友。”
青年揉揉鼻尖,臉上討好的笑容頓時尬住。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難道要他直白地說出來,剛才的笑容不是對著這位姑娘的麼?
葉凡翻了個白眼,拉住葉璿宜的手臂就往後拖,他冷笑一聲,“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呀,小諾不是來找你的。”
眼前的這個青年全名叫做柳諾,柳承的表弟。
“葉哥好!”柳諾訕訕一笑,躲開葉璿宜錯愕的目光,和葉凡握了握手。
葉凡拍拍柳諾的肩膀,笑道:“表現得不錯,小諾很棒呀,演技都快能拿奧斯卡獎了。”
“客氣客氣,這不葉少說話了,加上哥哥柳承的安排,我特意來玩這一趟嘛。”柳諾哈哈一笑,朝著葉凡擠眉弄眼。
“葉哥,祝你和哥哥合作愉快哈,下次若是還有這麼好玩的事情,記得叫我。”
柳諾特意留下來就是為了和葉凡打個招呼,招呼打完自然要告辭離開。
青年遠去,葉凡揉了揉鼻子,拉著呆立一旁的葉璿宜,白眼道:“走啦,還在這裡乾什麼?喝西北風呀?”
葉璿宜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怒喝道:“你,你特麼一直在玩我?”
葉璿宜勃然大怒,麵紅耳赤,當看到青年眼神清澈,和葉凡親昵地打招呼,她哪裡還看不出來,剛才在酒吧裡爭風吃醋的場麵就是裝出來的。
葉凡挑挑眉頭,不屑地說道:“玩你?怎麼可能,你不過就是一個俘虜而已,你在剛才的那場戲裡麵頂多是一個工具人。”
的確,現在的葉璿宜已經淪為了葉凡的俘虜,還有必要浪費人情去演她麼?
葉凡得意一笑,兩眼炯炯有神,樂道:“這一出戲是演給唐家家主看的,連剛才的唐箏也不過是個傳話當證人的工具人罷了,你不必太失落。”
葉璿宜氣急,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人。
彆的男人把她當成寶,寵著還來不及,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呢?
居然聯合他人在這演戲,演戲就罷了,居然還直言她是個工具人!
葉璿宜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呀,她當即撲倒葉凡的身上,勾起手掌露出尖銳的指甲。
她要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狠狠地撓一把。
去他麼的工具人。
她居然連演戲被騙的資格都沒有,還工具人。
氣死我了,葉璿宜低低地發出了一聲咆哮。
葉凡聳聳肩膀,一個轉身將葉璿宜擒住,他睜大眼睛低喝道:“女人,彆太放肆了,在我麵前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葉凡眼光一寒,盯緊了葉璿宜。
他說的都是事實,若非是要借助葉璿宜葉氏國際子弟的身份,這出戲她還不配參與。
否則的話,他又怎麼會特意打電話給柳承安排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