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有慧眼在身,葉凡的確看到了躲藏在二樓的護衛。
“我知道,若是護衛直接在一樓門口等候我,我壓根就不會進門,那時,我會直接叫手下去抓你們。”葉凡懶散地擺擺手,接著道:“不過說這些有用麼?都已經過去了。”
“哼,你還看出來了,兩名護衛躲在屋內,你有什麼本事知道,還壓根不會進門,有柏凝和葉溪月在,我就不信你不會進門,早知道會這樣,那時就不該留手,直接將你抓回葉氏國際。”
葉孟還在頂嘴,他滿臉的不服氣,在機場被葉凡的抓住,令他顏麵大失。
恨不得雞蛋裡挑骨頭,駁斥葉凡說的每一句話,讓這葉凡下不來台。
葉凡連目光都懶得轉,這葉孟還不配讓他放在眼裡。
這小子又怎麼知道葉凡身具透視慧眼呢,有慧眼在,彆說是躲到樓上,就是躲到地下三層,葉凡該看穿還是能夠看穿。
“不,說這個很有用,我是想要告訴你,我們一開始是沒有敵意的,之所以要對付你,純粹是因為你的挑釁,是你對葉寒少爺的挑釁。”葉璿宜認真地說道。
葉凡冷笑不已,翻了個白眼道:“這麼說挑起雙方爭端還是我的不對了?”
開什麼玩笑,葉氏國際的人令他和父母相隔萬裡,以後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何況還有父親葉惟清和家族的仇恨在,他葉凡和葉氏國際遲早要解決這一矛盾。
雙方的衝突早已埋下,根本就不存在是由葉凡挑釁後開始這麼一說的。
葉璿宜俏臉一紅,瞪視葉凡,她無奈地說道:“我們之所以抓住你的父親,之所以要對你出手,是因為一塊玉佩,當時隻要你交出玉佩,像葉寒少爺服軟,你就能夠一步登天,成為和我們一樣的存在,到時候彆說是一個小小的宣城,即便是到了南區,那些世家大族也要敬你三分。”
“可笑的說法,第一,你們所謂的家族少爺身份,我還不放在眼裡,第二,父親和家族的矛盾一日未解決,我和家族就永遠不會和解,第三,葉寒有什麼資格讓我服軟?”
葉凡此時站起身來,盯著葉璿宜冷冷地喝道:“如果你要說的就隻是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語,那就趁早滾離宣城吧,他日相見,你我還是敵人。”
被葉凡這麼一喝,葉璿宜臉色漲紅,氣得渾身發抖,她嚷道:“你瘋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葉氏國際的厲害。”
“不,我很清楚,我有一個徒弟,名叫李蟬衣,來自京城李家,我也見識過方氏財團的兩位小姐,關於你們這些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大勢力,我有著清醒的認知。”
“那你還敢和葉氏國際為敵?”葉璿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葉凡。
天底下有那個人敢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出這樣的話?
一個人對抗一個在國際上有著赫赫威名的大財團,這簡直是瘋了。
不是傻子就是有足夠的自信。
葉凡是傻子麼?顯然不是,若葉凡是個傻子,那被葉凡擊敗的楊英、楊雄還有唐家家主唐潛唐文等人又是什麼?被葉凡的計謀欺騙的葉寒又算什麼?
可葉璿宜始終也不明白,葉凡的自信從何而來?
“不是我要和葉氏國際為敵,是葉氏國際在為難我們父子,我真不明白,我父親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都過去二十多年了,葉氏國際還是不肯放過我那隱藏身份甘心務農的父親。”
葉凡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