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章義的冷嘲熱諷,蘇隨挑挑眉頭,淡淡一笑,盯著章義道:“你以為我維護的是一個窮親戚麼,嚴格來說,他的身份更在我之上,若非因為親戚關係,即便是我也讓他三分。”
蘇隨的話一頓,眯眼盯著章義道:“他剛才沒有撒謊,你可以回去問問章禮,即便你們章家少主在他麵前也要恭恭敬敬給個麵子,真不知你哪來的勇氣耍這些小動作。”
章義瞳孔一縮,臉色蒼白。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望向葉凡。
怎,怎麼可能?
在這南區,居然還有讓蘇、章兩家的大小姐和少主自認為要讓三分的年輕一輩人物?
那,那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呀。
甚至有幾個膽小的,雙腿都在打顫,嚇得瑟瑟發抖。
葉凡看都沒有看周圍的人一眼,他走到章義身邊,直接揪住女子的一頭金發,手一甩,將女人丟在地上。
他抬起腳踩在女人的腦袋上,“喲,我腳下怎麼有一團狗糞,臭烘烘的,怎麼也沒個人丟出去?滾!”
說罷,葉凡臉色一變,一腳揣在金發嫵媚女子的胸膛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一腳將對方踹開。
葉凡剛才打的比方是對金發女子之前將他比成嗡嗡蒼蠅的回敬。
同樣是放狠話,之前金發女子的嘲諷根本就惡心不到葉凡一絲一毫,也不會被放在心上。
而葉凡的狠話,在場之人,卻沒有人敢反駁。
“你,你過分了,竟然踩彆人的頭。”章義打著擺子嚇得魂不附體,掙紮著想要坐直身體。
他身為章家少爺,在一種狐朋狗友麵前,無不是被人捧著哄著。
唯獨在葉凡麵前,他臉色煞白得像是刷了一層牆灰。
就仿佛是在看一場電影,隻是現實比電影更加荒誕。
身為世家少爺,沒有人敢頂撞他,唯獨葉凡例外,在葉凡麵前被嚇成鵪鶉的章義根本就興不起反抗之意。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可笑,在為難膈應彆人之前就沒有做好被報複的準備麼?”葉凡笑了笑,隨意道。
他伸出手在章義的臉上拍了拍,氣焰之盛,沒有人敢說二話。
一個氣勢碾壓章家少爺,連蘇家大小姐都要退讓三分的存在,是他們惹得起的麼?誰敢?
有的人不禁拍胸慶幸,幸好他們不像是黃毛那樣是金發女子的舔狗,沒有做出混賬的事情來。
“想要找我的麻煩,你還不夠資格,去叫你哥哥來,過兩天我希望在雲家見到他。”
突然,葉凡似笑非笑,故意說了這麼一句話。
葉凡眼眸一眯,他沒有忘了來到南區的目的。
其一,和雲青衫談判救回趙嫣然。
第二,通過蘇家找尋關於奶奶和父親的資料,了解父親冤案背後發生的事情。
第三,與葉寒一戰。
第四,與楊家一戰。
毫不客氣地說,在南區,葉凡幾乎是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
既然沒有絲毫的力量,葉凡拿什麼來和彆人對峙?
無非是借力,將當前的局勢攪渾,拖更多的人下水。
在一攤渾水中,才能讓葉凡有機會拖延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