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聽到王文斌的話之後,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也意識到了自己誤會了王文斌了。
王文斌穿過自己的拖鞋直接就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王文斌上了個廁所,沒有再回徐薇的房間,而是直接下了樓,打開了後院的門走進了後花園,一個人坐在後花園的涼亭裡麵抽著煙,他的心情不太好,有些難受。
一根煙還沒抽完,王文斌就見到徐薇披著一件外衣也走了出來,走進了涼亭裡麵。
“你怎麼來了?”王文斌看到徐薇進來,問著。
“在生我的氣?”徐薇也在涼亭裡坐下。
“沒有,隻是一個誤會而已,生什麼氣。心裡有些事,挺壓抑的。”王文斌搖頭,又抽了一口煙,他心情非常的不好,因為徐薇剛剛的誤會,更因為前麵自己與許敏的事。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徐薇沉默了一下,然後誠懇的向王文斌道歉。
“沒那麼嚴重,我剛剛說了,就一個誤會而已。”王文斌輕描淡寫地再次搖頭說著。
“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請你來假裝安妮爸爸的,也是我讓你一起睡在床上的。而結果,我卻不信任你,我還偷偷地藏了把水果刀在枕頭底下。如果換成我是你我也會很生氣的。對不起,我誠懇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徐薇再次向王文斌道歉。
“用不著道歉,沒什麼大不了的。”王文斌不自然地又抽出一根煙來點上。
“請相信我,我並不是不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我絕不可能請你來給安妮當爸爸,也絕不可能讓你進我們家,更不可能讓你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對於你的人品我是非常信任的,從戒指的事到你對安妮發自內心的好我都感覺的出來你是一個完全值得信賴的人,我也很慶幸,在安妮人生最黑暗的這段日子裡麵能夠遇見你,給我們母女最大的幫助。”
“我絕對沒有不信任你沒有懷疑你的意思,藏這把水果刀是安妮爸爸去世之後我就放在那了,絕不是故意針對你。作為一個單身女人心裡始終都缺少一種安全感,這種安全感不是外麵小區的安保好不好家裡大門的質量好不好可以解決的,這種安全感是內心深處的一種安全感缺失。晚上一個人開車回家會怕、總是會感覺身後有輛車在後麵跟蹤自己,晚上睡覺也會怕,怕有人突然就推開方麵進來。所以我藏了把水果刀在枕頭底下,沒有這把水果刀我根本就沒辦法睡著覺。”
“我去看過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我是之前太過於依賴一個人,而這個人突然沒了,就會造成心理上的空缺從而造成了這種極度的安全感缺失。好幾年了,進行過心理治療,有些效果,但是並不明顯。”
“文斌,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不信任你,這一切也絕非針對你。我剛剛之所以拿刀隻是情急之下而已。我沒睡著,我剛好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那個樣子……雖然我不相信你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但是你當時的樣子真的像你打算做什麼壞事。一直到你在黑暗中來到我身邊很近很近的時候我心裡的恐懼到了極點才順手從枕頭下麵拿出了這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