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張欣怡被王文斌這麼一說臉一下子就紅了,紅的很透徹,紅的很誘人。
“就是啊,所以這個事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對我說聲謝謝其實就行了,更何況你還幫了我這麼多天忙,真的已經兩清了。”王文斌苦口婆心勸說著。
“即使按照你說的,我的命就隻值燒烤攤的幾天幫工,那我們倆就不能做朋友嗎?難道我連跟你做個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嗎?”
“大姐,不是你沒資格跟我做朋友,你說反了,是我沒資格跟你做朋友。”
“為什麼?你為什麼就沒資格跟我做朋友?”
“這還用問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我看不出來我們倆有什麼不適合做朋友的地方。”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咱們不是一類人啊,你看看麵前這一桌,你覺得我能請的起你吃飯嗎?”王文斌打斷了張欣怡的話接著說著。
“我們兩個為什麼就不平等不是同類了?你為什麼就請不起我吃飯了?你又不是沒請過,還記得在你擺燒烤攤的那條街你請我吃過的幾次飯嗎?不都是你付錢請的,我覺得很好吃啊。”
“那能一樣嗎?我那是不知道你爸多有錢啊。”
“原來你不想跟我做朋友就是因為我爸有錢是嗎?好,從今天開始,我不拿我爸一分錢,我就隻是我,我隻是我張欣怡,這樣我總能跟你做朋友了吧。你要覺得我請你吃這些東西讓你不開心了,可以,從今往後,我就隻請你吃街邊攤,這總行了吧?”張欣怡對王文斌說著。
“你這不是胡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