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文斌依舊睡到了上午十點才起來,這是他正常的作息時間。剛睡醒還在那漱口的時候手機響了,王文斌看了看手機,是聶子琪打過來的,他匆忙用水漱口,泡沫都沒衝洗乾淨就接過了電話問著:“喂,子琪,什麼事?”
“中午有空沒有?一起出來吃飯。”聶子琪說著,但是語氣卻不善。
“怎麼了這是?誰惹你了?我感覺語氣不太對呀。”王文斌調笑著。
“今天中午我約了那個畜生吃飯,你一起過來。”
王文斌當然知道聶子琪說的那個畜生是誰,隻是他沒想到聶子琪會請劉嘉浩吃飯。
“你這是準備原諒他了?”王文斌試探地問著,接著道:“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見到他。”
“我原諒個屁啊我,你現在給我把刀我就準備把他大卸八塊。每天跑到我公司給我送花,不僅送花,人還總是往我公司裡跑,去那就說是我男朋友,給公司裡員工送禮物,一副暴發戶的嘴臉。你說,天天如此讓員工怎麼看我?老板怎麼看我?”
“今天把老總都驚動了,直接把我叫去辦公室,雖然沒明說是這個事,但是言下之意就是讓我注意影響,自己私人的事情在家解決,不要帶來公司裡來影響公司的正常秩序。斌子,如果再這樣任由他鬨下去,我不僅這個副總沒希望,連帶著我可能工作都會沒有。所以,我今天叫了他出來吃飯,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不然這個班我也不必上了。我不想一個人去見他,惡心,你必須陪我去。”聶子琪說著。
王文斌拿過毛巾把臉擦了擦,走到沙發上坐下,問著聶子琪:“他到底要乾嘛?他是什麼意思?是來騷擾你還是追求你希望跟你複合?”
“這兩者有區彆嗎?不都是騷擾嗎?”聶子琪反問著王文斌。
“他的意思就是當年我因為他沒錢甩了他不要他,我爸媽因為他沒錢看不起他,現在他有錢了,我就應該乖乖地跟著他,而且是應該求著跟他在一起。斌子,我跟你說,我現在看到他那副嘴臉我就惡心的想吐。”
王文斌沒有回答,劉嘉浩現在的嘴臉他早就領教過了。
“好,我等下就過去,你告訴我地址。”王文斌最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