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麼多其實隻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這個謝管家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但是你能與他相處好就最好不要得罪他,因為……”
“因為在這個家裡他的權力很大,我要是得罪了他以後沒有好果子吃是不是?”王文斌把劉永進沒有說完的半句話給接了下去。
“我知道你不願意答應這門婚事,是因為我逼你你才答應的,雖然我也是沒辦法,但是對你我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在張家,我管著外麵的事,這裡莊園裡麵的事我做不了主,所以我沒辦法幫你。過的好不好就隻能看你自己了。”劉永進說著。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拋開你我身份不談,我其實挺欣賞你,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模樣,隻不過被生活洗禮的我早就沒了原來的樣子。既然你已經簽訂了協議,你我現在就不是敵人,應該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是我從外麵拉進來的,以後不管你出了什麼事老爺都會那我是問,老爺剛剛也說了,以後讓我看著你,你就當是老爺讓我照顧你吧,所以,不管於公於私,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你儘管開口,能幫你的我都會儘量幫。從公來說,你現在是張家姑爺,是我半個主子。於私來說,我對你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劉永進坐在那道。
“我不會感謝你。”王文斌道。
“我也沒想過要你感謝我。”劉永進回答的也很爽快。
“我知道你人脈很廣,你在北京有沒有關係?”王文斌思考了一下問著劉永進。
“北京?你想想看,張家的生意遍布全國,國外也有,北上廣是重點。生意做到了那,老爺的關係網就得到哪,而他私人的關係網都是我在處理,你說我在北京有沒有關係?”劉永進反問著。
“那好,我這裡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助。”王文斌望著劉永進誠懇地說著。
“你說,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幫你。”劉永進沒有推脫。
“有沒有筆和紙?”
“有。”劉永進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麵拿出紙和筆遞給了王文斌。
王文斌接過紙和筆,就坐在那在紙上開始寫著,寫完了之後把紙遞給了劉永進,說道:“上麵這個人是我的朋友,這上麵有她所有的個人信息以及現在關的地方。”
“犯了什麼事?有些事情我不一定有辦法解決。”劉永進看了一眼紙上寫的信息後問。
“不需要你去幫我做什麼違法的事,我這個朋友,跟人合夥一起開公司被人給騙了,她是公司法人,合夥人瞞著她利用公司的名義非法集資,把投資人的錢騙了人後卷跑了,她是公司法人,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問過了律師,隻要是把欠的錢全部還了取得諒解,加之她完全不知情,她是可以判無罪的,起碼緩刑是完全沒問題。我想,以你的能量讓她完全沒事的從裡麵出來不算太難。”王文斌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