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在陽台上獨自坐到了天亮,一夜沒睡,中間自己加了四次茶。
天剛微亮,他就站了起來,換上了衣服開著車出了門。
王文斌徑直把車開到了徐薇家的門口,因為太早,院子的門都沒開,王文斌隻能把車停在了院子門口,顯然,家裡阿姨這個時候也還沒起床。
王文斌站在門口猶豫了很久,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去叫醒徐薇,猶豫著自己見到徐薇了又該說些什麼,也在思考著自己到底該不該一大清早來到這。
他在門口猶豫徘徊了很久,抽了一根煙,然後轉身又上了車,把車開回了那套彆墅裡。
他剛把車開回來,就見到院子裡停著幾輛車,其中一輛正是劉永進的車。
王文斌剛下車,就見到了一臉怒容急匆匆走出來的劉永進。
“你一大早乾什麼去了?我跟你說,今天婚禮,你彆給我再鬨出什麼幺蛾子來。”劉永進見到王文斌開車進來很不悅地說著。
“怎麼?一大早出去吃碗麵也得跟你報備嗎?是不是從現在開始我拉個尿都得給你打個電話?是不是還得告訴你拉尿是什麼顏色的、有沒有分叉?”王文斌淡淡地對劉永進說著,然後越過了劉永進直接走進了屋子裡麵。
劉永進被王文斌懟的非常不悅,但是隨後還是跟著王文斌走了進去,笑著對王文斌道:“怎麼?生氣了?”
“生氣倒是談不上,隻是越來越討厭你,劉永進,是不是婚禮過後我就可以不再見到你了?”王文斌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對劉永進道。
“這個可能有點難,我是張家的外管,所以你以後肯定還會跟我打交道的。而且,今天你進了張家之後你就會發現,在張家這麼多的人裡麵我可能是最可愛的那個。”劉永進笑著說著。
“你可以討厭我,但是你得理解我,這是我的工作。同時你也得理解你自己現在的身份,從你與老爺簽了那份協議開始你就得知道,你賣的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