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看她,好笑道:“不是弄過了嗎?”
傅綺雲一臉認真:“那個漢克的思路很不錯,我一下子隻怕學不完,所以……想多觀察一下喲。”
蘇皖也沒跟她多說什麼,點了下頭:“好,那你多看一下吧。”
蘇皖坐在窗戶邊,拉開窗簾往外麵看。
今天下雨了。
這邊的天氣也很熱,這種悶熱的天下雨,走出去肯定很難受。
蘇皖看了下天氣預報,還好,兩個小時後,雨會停。
她又給王惠打了個電話,還是跟上次一樣,重新在那個集市的地方擺了一個“攤”。
隻是,今天不是擺的擂台,而是一個大型的“攤子”。
王惠很聰明,情商也很高,沒多問,隻一口答應下來。
蘇皖現在已經擺爛了。
既然已經欠了王惠的人情,那也就不在意再多欠一點了。
王惠所要之事,不過也是回國之後一起做生意罷了。
反正債多不愁,她現在反倒是不擔心了。
請王惠幫忙的時候,也心安理得多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景豐他們回來了。
但上樓的隻有葉帆一個人,錢太多了,景豐不放心彆人,自己守在葉帆那輛車上,還有幾個傅景行和南宮恒的人,都在周圍等著,不敢鬆懈。
葉帆一進來就神秘的說:“小姐,錢取到了,走嗎?”
蘇皖早就等著了,看他進來,不由點頭,神色和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走吧,景豐就在下麵嗎?”
葉帆點頭,壓低聲音警惕的說:“在下麵守著呢,好家夥,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還得是小姐厲害。”
蘇皖挑眉看了葉帆一眼,“先下去再說。”
葉帆忙不迭的點頭,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警惕的四周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惹人發笑。
這葉帆,著實有趣。
兩人一塊兒下去,景豐坐在副駕駛上,車後座還有兩個南宮恒的人。
車子後麵,是傅景行的人在另外一輛車上。
幾個人到處警惕的看,如臨大敵的樣子,很是謹慎。
看他們這樣子,蘇皖不由被逗笑,剛才因為許秋言的事導致的壞心情,此刻也緩解了不少:“你們這是做什麼?搞的那麼嚴肅。”
景豐皺眉:“小姐,你彆笑了,那麼多錢,我們不得謹慎一點?若真丟了,賠上名也賠不起。”
蘇皖好笑,不置可否看著他們,卻沒多言。
這群人這麼謹慎,她能說什麼?
景豐看了一眼後座守著的兩人:“下車吧,讓小姐上來。”
葉帆第一個上了副駕駛,警惕的看著周圍,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蘇皖見他們這樣,覺得好笑的同時也很暖心。
怎麼說,這些人是為了她才那麼小心的,她得嚴肅一點才是。
蘇皖上了車,傅綺雲也忙跟上去。
而另外兩個保鏢則自覺的坐到了最後座。
景豐還沒開車,蘇皖說:“開車吧。”
景豐好奇的說:“許先生呢?他不跟著啦?”
這些年,景豐也經常奉命去蘇皖身邊。
那一次,許秋言不是緊緊跟在屁股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