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候大聖與孫慧慧長出了一口氣。
“今天的事情,多虧有兄弟們幫助,子騰也不多說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包在我身上。”
杜子騰拍著胸脯保證。
“杜少您實在是太客氣了,咱們都是多年的同學,見你有難,怎麼能不出手呢!”
“是啊,同學之間不就是應該互幫互助嘛。”
“杜少實在是太帥了!”
“朱紗,你真是太幸福了!”
包廂內,不論男女,所有人都排氣了杜子騰的馬屁。
“杜少,今天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我和慧慧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大聖來到了杜子騰的麵前,他端起一杯紅酒,道:“杜少,我敬你!”
說完,候大聖一飲而儘!
“大聖,都是同學,你這顆客氣做什麼!”
杜子騰搖了搖頭,不過心中卻是非常得意。
通過這件事,他在這幫同學心中的地位再次提高了不少。
“大聖啊,說句你不愛聽的,你真是不會看人啊。”
梅修尺拍著候大聖的肩膀,道:“剛才你為他打抱不平,你有難的時候,某些人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
“是啊,剛才咱們男同學可是一擁而上,隻有許默躲在角落裡,不敢下手。”
“什麼是朋友?隻有有難時才能看得出來,大聖,有些所謂的朋友,不要也罷!”
“真是個廢物、膽小鬼,這種男人活該單身一輩子。”
“就是,哪個女人要是嫁給了這種膽小如鼠的廢物,那麼一輩子就完了!”
嘲諷、嗤笑、怒罵、鄙夷聲不絕於耳。
所有男女同學都聲討起了許默。
“大家都少說幾句吧,老許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候大聖連連擺手,為許默解釋。
許默則是沉默不語,臉色平淡,根本不把眾人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候大聖的信任,讓他心中流過一絲暖意。
“大聖,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呢,有這種朋友,早晚要被他給害了!”
梅修尺繼續勸說,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對於梅修尺的勸說,候大聖沉默了下來。
他卻沒有打算與許默劃清界限。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朱紗搖頭歎息一聲,望著杜子騰,笑盈盈的說道:“杜少,您剛才實在是太帥了,人家 好喜歡哦。”
砰!
她的話音剛落,包廂門被猛然間踹開。
足足有十幾個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正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革幣!
“馬隊長,就是他打的我!”
怒火中燒的王革幣,對身邊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說道。
“一群不長眼的東西,連王老板也敢得罪,看你們是活膩了!”
看到杜子騰,馬隊長大喝一聲。
“馬隊長,我是杜子騰啊,我父親是杜竇,您不認識我了嗎?”
見情況不妙,杜子騰臉色一變,急忙抬出了他父親。
“原來是杜少啊。”
這馬隊長顯然是認識杜子騰。
他笑了笑,道:“杜少可是在納悶楓林晚的常客,我怎麼能不認識呢,隻是您得罪了尊貴的客人!”
“老板說,不管是誰,一定要讓王老板出了氣再說,所以,杜少,隻能對不住了啊。”
說著,馬隊長大手一揮,十多號保鏢蜂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