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梅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孫慧慧與許默等人。
在她眼裡,這些讓朱家臉麵受損的家夥,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等董大師出手之後,她會讓人好好的再收拾收拾這些家夥,她要讓這些家夥知道得罪她朱家的下場!
“董大師,這次您來的可真是時候,您可要為我朱家和孫竹吉做主啊。”
“怎麼回事?”
董大師看到吐血的孫竹吉眉頭一皺,目中浮現出了熊熊怒火。
孫竹吉可是他最為得意的弟子,從小跟著他長大,這些年跟著他走南闖北的也沒少吃苦頭。
膝下無子的他幾乎把孫竹吉當成兒子看待,對孫竹吉疼愛有加,可是,今天他最疼愛的徒弟卻被人給打的吐血,這口氣他可咽不下去。
“董大師,事情是這樣的……”
朱承群簡單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好狂妄的家夥,攪鬨他人婚禮也就罷了,還敢重傷我董興國的弟子!”
聽完朱承群的講述,董大師臉上有了一絲憤怒。
他快走幾步,來到了孫竹吉的麵前。
“師父,您可要給我報仇啊,這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我想要跟他比試比試,他卻出手偷襲,若不然我絕對不會敗給他!”
孫竹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跪在董興國的麵前,訴說著許默如何的卑鄙。
“你是瞎說,老許他根本沒有偷襲。”
聽到孫竹吉扭曲事實,侯大聖看不過去,幫著許默說話。
“我瞎說?這裡這麼說雙眼睛看著呢,我到底有沒有瞎說,大家自有定論!”
說著,孫竹吉看向了在坐的賓客。
“董大師,我可以作證,那小子就是打不過孫先生,才會故意偷襲!”
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站了起來。
“我也可以作證,他是趁孫先生不備,才把孫先生打的吐了血,董大師您可要給孫先生報仇啊。”
“是啊,像是這種不懂江湖規矩的敗類就該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這青州的武林界是誰的天下!”
“說得對,那家夥今天敢偷襲孫先生,說不定還會偷襲董大師,董大師您可要小心啊。”
不少朱家人昧著良心說著瞎話。
當然,這一切都是討好朱承群與孫竹吉。
“小夥子,你也是練武之人,難道不知道偷襲乃是練武者最為不齒的?”
董興國臉色陰沉的看向了許默。
“偷襲?他還不配!”
許默微微搖頭笑了起來,麵對那些睜眼說瞎話的家夥他不屑解釋什麼。
活了近萬載,無數次在陰謀詭計之中存活下來,他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隻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不屑偷襲麼?
看到許默的笑容,董興國臉色更加陰沉,在他看來許默的笑容是那麼的諷刺與不屑。
那笑容仿佛是再說,對付他最得意的弟子,許默根本不用偷襲。
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更是在打他的臉!
孫竹吉可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在戰鬥之中磨練至今,他可不相信許默在公平對決之中,能打敗他最得意的徒弟!
不承認自己偷襲也就罷了,而且態度還如此傲慢,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啊。
這簡直就是不把他董興國放在眼裡!
對於這種傲慢自大的小輩,隻有身體的痛苦才能讓其變得謙遜與溫和!
所以,他要出手,教訓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