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許默一直修煉到下午兩點四十分,被鬨鐘吵醒後,這才突出了一口濁氣,站起身來準備前往尚武跆拳道館!
尚武跆拳道館。
這是一家純日島國式的跆拳道館,不僅館主是日島國人,就連裡麵的教練,也基本都是日島國人。
當然,建築風格以及穿著服侍等更不用多說,全都是日島國風格,若不是管內的學員們都說著華夏語,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在日島國呢。
今天的跆拳道館非常熱鬨,除了一些穿著跆拳道服的學院之外,還有許多學生也出現在了這裡,這些都是禹州大學的學生,有幾個許默看著還非常眼熟。
當然,這些學生之所以會來到這裡,當然是趙全偉告知的。
他要讓同學們親眼見證許默被他師傅給擊敗,讓所有人知道,跆拳道並不是花拳繡腿!
“趙全偉不僅逼我接受挑戰,還打算讓我成為眾人的笑話啊,可惜,他的盤算注定要算錯咯!”
許默自然猜到了趙全偉的意圖,擺明了就是想狠狠的踩踏許默,宣揚這家跆拳道館的厲害。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要再一次落空了啊。
許默冷笑著,走向尚武跆拳道館。
“這位朋友,我們跆拳道館今天要進行一場特殊的比賽,除了禹州大學的學生,以及拿到邀請函的才有資格入內,不知道你是有學生證,還是有邀請函呢?”
他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穿著跆拳道服的年輕人攔住了。
“學生證沒有,請柬我更沒有,不知道這東西行不行?”
許默淡淡開口,同時將口袋裡的戰帖給拿了出來。
“戰帖,你就是那個擊敗趙全偉師兄的家夥?!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這個跆拳道館學員一愣,旋即,目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厭惡。
“我能進去了嗎?”
許默無視了他的態度和語氣,淡淡開口。
“想進去不是不可以,先叫聲爺爺聽聽。”
此人冷冷的看著許默,雙手抱在胸前,目中滿是不屑與譏笑。
這個家夥擊敗了趙全偉,他自然不是對手,但他就是想狠狠的羞辱一頓這個家夥。
難道他就不怕挨揍嗎?
當然怕,可是他確定許默不敢在這裡出手揍他。
因為這是尚武跆拳道社,可不是這個家夥能囂張的地方。
“還真是蛇鼠一窩啊。”
許默搖頭歎息,而後直接一拳轟了過去。
砰!
感覺到腹部傳來的劇痛,那人臉色一變,他隻覺得自己就像是遭受了千斤重擊似的,直接倒飛了出去,摔落在院子之內。
跆拳道館內,不少人都看到了出手傷人的許默後,皆是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門口處,望著許默,喝道:“你是誰,敢來我尚武跆拳道館鬨事,不想活了?”
看著倒在地上慘叫不已的師弟,這些人臉色難看,所有人都惡狠狠的怒視著許默。
“誰是岸本沙闕?”
許默掃視全場,冷冷開口。
“本館長在此,你是誰?!”
這時,得到稟報的岸本沙闕也走了出來,望著許默喝道:“你打傷我弟子,看來是有備而來,難道是來踢館的?”
岸本沙闕臉色陰沉的喝道。
“師傅,他就是那個羞辱跆拳道狗屁不是的家夥!”
這時,趙全偉開口了。他的手臂傷纏著紗布,看來昨天被許默扔出七八米後,傷得不輕。
聞言,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冷了下來,目中怒火更勝。
羞辱跆拳道也就罷了,居然還無辜傷人,實在是太狂妄了,太不把他們尚武跆拳道館放在眼裡了。
“原來是你啊,小輩,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今日我必讓你知道我跆拳道的厲害之處!”
岸本沙闕目光一凝,眼角泛出一絲殺機。
“彆嗶嗶了,想動手就來吧,你們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許默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了一在場眾人的怒目而視。
居然敢口出狂言,要他們一起上,真是狂到沒邊兒了啊。
“八嘎!乳臭未乾小輩,你太狂妄了!”
沒等岸本沙闕開口,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罵道。
“對付你這個小輩,根本不用我師兄出手,我來廢了你就是!”
剛一出口,此人就已經直奔著許默而來,一記鞭腿抽向了許默的麵門。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