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看了她一眼,才問:“小姐,冒昧問一句,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司純說:“是認識的人。”
工作人員很抱歉的告訴她:“抱歉,小姐,你來晚了,這位小姐在幾個月前就斷了醫療費,可是我們療養院還是沒有停止治療,半個月前,她因腦出血離世了,她的屍體被她的妹妹許澄溪帶走了。”
司純很驚訝,許澄意死了。
死了,許澄意死了。
多年前,她做夢都想這個女人死。
因為這個女人她經曆了太多的痛苦。
可如今聽到她死了,她並沒有多少感觸,也沒有像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不管她死不死,當年的傷害已經造成了。
他的爸媽,她的三個哥哥,她們一家,家破人亡。
她說了一聲“謝謝”後,離開了。
出門後,司純心情有些複雜,許澄意的死,是死不足惜。
她沒有難過,也沒有開心。
隻覺得人活著,就應該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要不是她自己做,也不會英年早逝。
司純看著簡單的療養院,院子裡的花壇裡都是雜草。
陽光斑駁的灑落,枯草有些晃眼,司純深吸了一口氣,隻感覺心底沉甸甸的。
第二天,她找了一家咖啡廳,約見了顧澤。
顧澤最近很忙,為了去帝都調查當年的真相,他也一直在做交接工作。
但榕城和京都離得不遠,他也可以經常回來。
司純點了兩杯咖啡,她的是奶咖。
咖啡廳裡人很少,就不遠處坐著一對情侶,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聊得很開心。
男生湊到女生的耳畔,低聲說話,女生被他逗的笑的很開心。
看到戀人之間和諧的相處方式,她忍不住多看幾眼。
對愛情她不是沒有期待過,隻是不敢去碰觸。
顧澤低頭抿了一口苦咖啡,他才看著對麵的司純,笑著問:“阿純,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司純回神,想到找他過來的目的,她也就直說了。
“顧助理,你找到我二叔外麵有情人,那你知道他的孩子是誰嗎?”
顧澤搖頭說:“沒有查到他的孩子是誰,他外麵的情人好像是有夫之婦。”
司純:“……”
“有夫之婦?”
額……
這一點她倒是沒有想到。
楚璃是查到了二叔後邊有人了,卻沒有查到他外邊的人是誰?
“我找顧助理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謝謝你,後麵的事情我會接著調查的。”
是誰和她沒關係,隻是現在二嬸突然摔倒,二叔就有很大的嫌疑。
“那個女人的照片我有,我再查查。”
司純想在離開之前,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至於爸爸的房產,她也能收回來。
該給的爸爸已經給了,她不會在手下留情。
顧澤擔心她遇到危險,他說:“阿純,我最近忙完之後我來調查吧,我對這方麵的事情很了解。”
司純也知道他很厲害,她笑著站起來,“好呀,如果你有什麼好消息,麻煩告訴我一聲。”
想到二叔的做法,她心口越來越悶,仿佛有點透不過氣來。
二叔那樣的人爺會出軌,讓她對愛情沒有了一點歡喜。
這世界包羅萬象,什麼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