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軒笑了笑,“好好好,我說錯話了,咱們大局長可千萬彆生氣,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我隻是過來提醒你一下,我那個傻弟弟的事情,你幫我好好解決,你的後備箱裡留給老婆買項鏈的錢,回家的時候記得看一眼。”
宋銘軒站起來,隨即又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還有一瓶你喜歡喝的好酒,那個是珍藏版的,競拍價就是二十萬。”
裴延帆一聽,笑得很開心。
“兄弟,還是你會辦事,不像你的弟弟,每天把資料遞過來,就等著我大筆一揮簽字,他想什麼呢?”
裴延帆吃慣了,對方沒有點表示,他怎麼可能會簽字。
這些年都是宋銘軒一直捧著他的,把他胃口養得越來越大。
宋銘軒何嘗不知道他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但好辦事,方便自己就好!
宋銘軒大步離開,想到宋銘禦氣憤的離開,他心中就莫名的覺得舒坦。
司純看到宋銘軒離開了,繼續監督裴延帆。
宋銘軒到了地下車庫。
他剛要拉開車門上車。
突然,眼前似乎有黑影一閃而過。
後腰一痛,他已經趴在地上了。
“啊……我的腰。”宋銘禦臉色極其難看。
他快速回頭,看著暗沉的地下車庫,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從他的衣著和身形上還是看出了是他的弟弟宋銘禦。
“宋銘禦,你瘋了,你是想這輩子都不想回家嗎?你敢偷襲我?”
宋銘禦冷笑:“宋銘禦,你覺得你還可能讓我回家嗎?你利用卑鄙的手段迷惑父母,又暗中要殺了我,就你這樣的,會讓我回家?”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我?我的存在對你沒有多大影響,你說你要整個公司我可以雙手奉上,我隻拿走屬於我的那份,你是老大,公司裡理應由你繼承,可你一次又一次的亂送我,讓我非常不理解你的做法?”
宋銘軒目光閃了閃。
他當然不會理解他的做法,那是因為他們之間……。
宋銘軒沉默著不說話,他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宋銘禦冷笑:“宋銘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也不裝了,我要的是整個宋甲石像的,你就給我滾出帝都,就像前幾年一樣,安安穩穩的去做你的流浪漢,不要再回帝都,你回來一次,我就能殺你一次。”
“你……”宋銘禦真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嗬嗬……”他冷笑:“宋銘軒,我不會再離開了,我回來就是因為我想通,我不會再放任你欺負我,更不會再讓你隨意的傷害我,宋甲,我會憑我的手段把它推翻,重新在我手中洗牌。”
宋銘禦冷冷說完,轉身就走。
宋銘軒氣的咬牙切齒,抿唇皺眉。
“宋銘禦,你找死!”他手摸了摸腰,這混蛋下手很重。
他氣的踢了一腳一旁的車,才上車離開。
五點一到,公司的人陸陸續續下班。
司純開車跟著裴延帆的身後。
這一跟,就跟到了酒店。
夕陽很美,司純的車停在路邊,夕陽灑落她臉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五官朦朧美美感十足。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裴延帆進了酒店大門。
這人下班不回家,來酒店乾什麼?
她看了一會,找了個位置把車挺好,就快速跟著上去。
到了酒店門口,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撞到了一起,一個往左邊,一個和右邊,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起。
“抱歉!”司純低聲道歉。
詩雨疏看著穿著衝鋒衣戴著帽子的司純。
很生氣,她看著司純,語氣嘲諷:“沒眼睛嗎?撞壞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
一看就是不懂穿著的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