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問，是她不想再被人當成敵人對待。
陸一鳴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
郭可馨說了照片的事，也說了自己的猜測，“所以我想問問你，你得罪過哪些人，跟哪些人結怨。”
她是知道陸一鳴得罪過一些人，這是很常見的，沒誰能做到不得罪人。
陸一鳴想了一會兒，“我沒跟人結怨，至於有沒有人怨恨我，那我就不清楚了。”
“得罪的人……在商場上哪裡有不得罪人的？有沒有人會因此針對我，我也不清楚。”
郭可馨無語，“你能不能不要說廢話。”
陸一鳴的薄唇微微上揚，“抱歉，我不該說廢話的，但我真不知道。”
“你是清楚的，陸家的地位擺在那，就算有人怨恨我，不滿我，也不敢在明麵上表露出來的。”
郭可馨按了按太陽穴，“算了，我掛了。”
“等下！”陸一鳴解釋道，“舒夢萱來找我的時候，我沒多和她說話，是她求著想待在我身邊，你不要誤會。”
郭可馨的眉眼一片冰涼，“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說完，她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她坐在那繼續想照片的事，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和本事，能在暗中做這麼多事，還不會被她和陸一鳴查到？
大家族的人？
某個早有謀算的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把這件事壓在心頭，明顯對方當她是敵人，以後她要多小心才行。
清晨的陽光不算太烈，昨晚剛下過一場細雨，空氣中有著淡淡的水霧，還能聞到清新的泥土味兒。
郭可馨在爸爸和三位哥哥的注視下坐上車，開車前往公司。
剛到辦公室門前，她就看到段善走了過來。
“董事長，前一分鐘我得到的消息，舒夢萱有了新公司。”
郭可馨打開辦公室門的手一頓，她的眸色一沉，“哪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