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嗯一聲,看著郭可馨喝粥,“醫生來過了嗎?”
郭可馨咽下口中的食物,“來過了。”
陸一鳴瞧見她全身上下多處包紮著,整個人看上去還是有幾分虛弱,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他沒再說話,就那樣注視著郭可馨吃飯。
等她吃了小半碗,陸一鳴的眉頭微微皺起,“吃這麼點兒就夠了?是不合胃口嗎?”
他接過碗,放在床頭櫃上。
郭可馨用紙巾擦了擦嘴,躺靠在病床上,“吃不下了。”
“你剛醒來,吃不下就不吃了。”陸一鳴幫她掖好被子,“我剛從警局回來,司機還是不肯交代任何事。”
“他也知道自己老婆的醫藥費全被查收了,但還是不肯交代。”
郭可馨閉上眼邊休息邊問道,“有其他的線索嗎?”
“司機不肯說,多半是在等背後那人幫他老婆一把,現在他隻有這個希望。”
她那蒼白的臉色,疲倦的樣子,如一根根的針紮進了陸一鳴的全身,疼得厲害。
“暫時沒有其他的線索。”
他放緩語氣,“司機收的是現金,可問題是,沒哪家銀行有誰連續取錢超過二十萬,也沒誰在同一天在不同的銀行取了數額較多的錢。”
“最近半個月都沒有。”
郭可馨聽著這些十分平靜,或許是她經曆了生死,在對待這些上,沒了之前的那些憤怒。
“看來是蓄謀已久。”
陸一鳴也是這樣想的,“兩種可能性,一是很長時間內間隔取,在不同的銀行取的。二是家裡有足夠的錢,再在銀行取一些。”
“我偏向第二種。”
郭可馨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