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善立刻領會了她的言下之意，“宋董入獄，宋思語被陸家以及那位大小姐掃地出門，又和溫素蘭鬨翻，現在的她，無依無靠，無能為力，除了夜總會這種地方，她還能有何去處？”
“她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夜總會裡表現得異常努力，儘心儘力地工作。”
在段善看來，宋思語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曾經，陸一鳴多次向宋思語發出警告，他深知溫素蘭的本質，試圖讓宋思語警覺。
可宋思語卻固執己見，執迷不悟地針對郭可馨，最終自食惡果，才落得現在的下場。
郭可馨不知道是該感慨，還是該覺得舒坦，“你看宋思語，原本那麼好的一手牌，被她打得稀爛，現在變成現在這樣。”
隻要宋思語不犯糊塗，光是靠陸家保護，她這輩子都能享受到舒舒服服的好日子。
段善輕咳兩聲，把話題拉了回來，“謝芊和宋思語合作了，兩人具體談了什麼，我沒查到。”
“不過，我猜測是跟你有關。”
他冷笑道，“謝芊就是舒夢萱，她和宋思語一樣都恨毒了你。現在這兩人又在勾搭公司的高層，很有可能就是要利用公司的高層來害你。”
“董事長，你要不要做點兒什麼？兩個高層是知道你的身份的。”
郭可馨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你去探探那兩個高層的口風，他們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如果他們被那個女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你知道該怎麼做。”
段善輕輕一句“知道了”，就迅速去解決事務。
郭可馨則靜下心來，手中緊握著一份待處理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