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傅季文的聲音透出疑惑。
夏蝶這才想起來玻璃貼了單向膜,從外麵是看不到裡麵,可還是很緊張。
傅梵逍居然若無其事地和傅季文隔窗聊了起來。
“有事?”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漠然。
傅季文:“哦,剛才可能是我聽錯了,還以為你車裡有個女人。”
“我車子裡不能有女人?”傅梵逍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些許不悅。
說完這話他不輕不重地咬住夏蝶的耳珠,配合身下的動作,讓她如觸電般控製不住得一陣顫栗,夏蝶拿手捂著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叫出來。
傅季文尷尬笑了一聲,“我就是看你的車子停在這裡,特地過來打聲招呼。對了大哥,你剛才從那邊過來的時候看到夏蝶了嗎?”
聽到對方提自己名字,夏蝶的心一下子又被提了起來,身體也緊繃了幾分。
男人的手沒分寸的在她腰上輕掐了一把,“鬆一點。”他在她耳邊低語。
夏蝶要羞死了,扭過頭去怨懟的看了他一眼。
這水光盈盈又淩亂的一眼,幾乎要讓傅梵逍繳械。
他把夏蝶從身上拔了起來,正對著自己,才正聲回應窗外人的問題,“你自己的媳婦兒去哪兒了不知道,來問我?”
“我就是隨口一問。”傅季文又乾笑了一聲。
傅季文走後,這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又持續了很久之後才停了下來,夏蝶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可那男人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他又正點了根事後煙閒散地抽著,菲薄的嘴唇微開,吐出一片薄霧。
夏蝶的衣服濕透了,現在穿的是傅梵逍車裡的備用襯衫。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白色煙氣中有些朦朧的側顏,“我剛才說的事,你能答應嗎?”
“你覺得呢?”
傅梵逍又吸了一口煙,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嘴角勾著一絲淺淺的玩味。
夏蝶沒什麼底氣,垂下眸子,“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