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琰冷睇她一眼,“你們是真行,那麼偏僻的地方也敢去!”
夏蝶注意到了他話裡的那個“們”字。
“你還沒回答我,你聽誰說的?”
厲琰不以為然道:“還用得著聽誰說?垃圾場的火災那麼猛,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是兩個女人報的警,有一個還燒傷了,不就是薛敏嗎?醫院也有記錄。”
夏蝶驚訝,“所以說,你也一直在找陳星?”
厲琰點頭,“在你之前我其實也去過,隻是那個陳星嘴硬得很,什麼都不肯說。”
夏蝶這才想起陳星也曾提起在她們之前曾有個男的去找過他,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厲琰。
厲琰沉吟著,“我總覺得陳星的死很不正常,他隱姓埋名那麼多年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偏偏剛被我們找到就出事?還有夏叔這次的事,我也覺得有蹊蹺。”
聽厲琰這麼一說,夏蝶隻覺得後背一寒,“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害我爸?”
“我沒證據,隻是猜測。”
“警察不是說了嗎?意外摔下樓梯。”
琰繃了繃唇角,“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低沉下來,“昨天在病房門口我隱約聽到你和夏叔說了很多話,他都說什麼了?”
夏蝶看他不像是說笑,忙把兩人的對話說了一遍,接著又大體把去見到陳星時的情況以及和黎江晚做DNA的事也說了。
“陷害我爸的人會是伊雪霞嗎?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夏蝶想不通。
“但如果陳星沒撒謊的話,夏叔的事多半就和伊雪霞有關係。”
“可是現在我們連那個女人在哪兒都不知道,目前也沒法確實黎江晚的母親就是當年的伊雪霞。”
“如果能拿到她們整容之前的照片就好了。”厲琰說,“還有,我們要設法給黎江晚和黎建邦鑒定一次DNA,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父女。”
夏蝶瞬間想到一個可能,不由眼前一亮,“如果黎江晚和黎建邦沒有血緣關係,還又照著他的樣子整容,那她們的目的就很明顯了,而且,如果黎江晚就是夏凝的話,為了掩蓋一些真相,伊雪霞好像就有了陷害我爸的動機?,是這樣嗎?”
“很有可能。”
夏蝶不由有些興奮,“我這裡有黎江晚的血樣。”
傅梵逍給她的那一管血她留了個心,特地留下了一點。
“你保存好,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拿到黎建邦的樣本。”厲琰說。
夏蝶看看他,“你有什麼辦法?”
“黎建邦經常會出席一些商界的宴會,拿到他的DNA應該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