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神色慌了一下,心虛的視線更是不敢和傅淮沉有任何的對視。
“罵了?”
傅希不說話。
傅淮沉抿唇,一副認你狠的模樣。
“這次放了你,下次要再罵,把你頭擰下來!”
今天傅老爺子的數落話,他可是聽到的,沒紮小人詛咒已經夠意思了。
“還疼嗎?”
傅淮沉指尖輕輕滑過傅希紅腫的臉頰。
微涼的觸感讓傅希覺得之前滾燙不堪的臉頰緩緩涼下來。
許是心底的那片柔軟被觸及,傅希身上見誰都要紮上幾針的刺蝟形象漸漸卸了下來。
傅希嗯了一聲。
傅淮沉眸光冷冽,拿出手機給林飛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一會兒,林飛就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傅希依舊保持著坐在傅淮沉腿上的姿勢。
林飛不敢亂看,放下袋子轉身離開。
傅淮沉從袋子裡拿出一支消腫的藥膏,指尖輕蘸,一點點的塗在傅希紅腫的臉頰上。
藥膏裡帶著薄荷的味道,絲絲涼涼的讓傅希覺得舒服了不少。
“今晚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今晚要不是陸汐瑤給他打電話,他還不知道傅希被欺負的事情,更加不知道,那個姓陳的敢這麼囂張!
“你是陸汐瑤的人,我沒那麼傻!而且我和你已經結束了。”
“那現在呢?”
傅希咬唇不回答,目光躲閃不去看他。
傅淮沉目光炙熱,緊追著她不放。
“也是處於結……”
傅希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欺身而上,將後麵的話堵在喉嚨。
四片紅唇相貼,傅淮沉強勢的伸出舌頭,纏繞著傅希的唇舌與之糾纏。
冷冽的沉木香混著蠱惑人心的清香就像是一味最猛烈的催情劑,讓傅淮沉的體溫逐漸升高。
巨大的熱意湧入身下,堅硬的抵在傅希的臀間。
略帶薄繭的大手鑽進寬大的病員服下擺,沿著脊椎一寸寸向上,帶著密密麻麻的癢感,攻城掠地。
身前的紐扣突然炸開,瞬間的涼意讓傅希清醒不少。
按住傅淮沉不安分的手,目光裡帶著嬌媚後清醒。
“今晚我不想。”
今晚的事情已經讓她筋疲力儘了,實在沒辦法繼續滿足麵前的男人。
而且這男人的需求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解決的,不把她弄得支離破碎絕不罷手。
傅希祈求地看著男人。
傅淮沉沉默了十幾秒後,才緩緩說了一句。
“好。”
傅希愣住,直到傅淮沉把她抱上床,蓋好被子都沒緩過來。
要知道之前也有過幾次這樣拒絕,可是每次即便不做,也會被傅淮沉討點利息。
傅淮沉低笑一聲,捏起傅希的臉頰。
“再這麼看著我,我就要改變主意了。”
傅希嚇得立刻垂下眼眸,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把自己嚴嚴實實蓋住。
沒過一會兒,浴室裡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伴隨著水聲,傅希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傅淮沉出來後,隻看到了傅希已經睡著了。
空氣裡彌漫著獨屬於傅希身上的清香,比剛剛車裡的那香水味好聞一萬倍。
傅淮沉走到窗口的位置,清冷的月光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淩厲的鳳眸渲染著駭人的殺意。
確定不會打擾到傅希,才給顧辭打過去。
“幫我弄幾瓶胰島素。”
顧辭睡的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但是又立刻意識到不對,立刻坐起身。
傅家沒有人得糖尿病,傅淮沉要胰島素乾什麼?
“你要乾什麼?”
“為民除害!”
傅淮沉說完就掛斷電話。
顧辭懵了。
傅淮沉的為民除害可沒那麼簡單。
他這是想刀人了!
即便是現在已經掛斷電話,他依然能感受到電話那端傅淮沉身上散發的殺意。
他現在倒是很好奇,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惹這位活閻王。
讓他大半夜的都想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