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鞋子踩在草坪上的聲音越來越近。
傅希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飛快,快的好似都要從嘴裡跳出來。
她求助的眼神看著傅淮沉。
傅淮沉低頭含著傅希的紅唇,低沉的嗓音從他的喉嚨裡發出,共振著她整個胸腔。
“求我,求我我就幫你。”
他玩味地看著她,欣賞著她臉上每一個因為過度緊張的表情,享受著她逐漸緊繃的身體。
傅希沒有回答,外麵保安的聲音再次響起。
“誰在哪?再不出來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傅希隻覺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逆流,緊張的整個頭皮都發麻。
可是麵前的男人依舊麵不改色的吻著她,甚至過分的已經把手伸進她的衣襟裡。
緩緩上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眼看著地上的光暈越來越大,傅希再也堅持不住,連忙求饒。
“我求你,求你讓他們不要過來。”
話音剛落,傅淮沉的眼裡終於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鬆開傅希的唇,大掌壓在她的後腦,將她的頭結結實實壓在自己的胸膛裡,不讓外人看到分毫。
一個轉身,在保安還差兩秒的時候迅速將傅希帶進假山的縫隙裡。
傅淮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在傅希的耳邊規律響起。
噗通噗通的將她剛剛跳的極快的心臟帶的漸漸放緩下來。
隻聽到外麵的兩個保安還在議論著。
“這假山後麵也沒人啊,會不會是我們剛剛聽錯了?”
“不會的,我耳朵打小就靈,那聲音像是女人的喘息聲,我不會聽錯的。”
“還女人的喘息聲,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哼,你不信拉倒,一會兒我要找出來了,上個月欠你的酒錢我可就不還了。”
“行。”
兩人繼續尋找著,有種找不到就不離開的架勢。
傅希隻覺得他們手電筒的光亮時不時的從她的眼前劃過。
緊張地看著外麵,心裡默默祈禱兩人趕快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突然從假山上跳下兩隻貓。
兩個保安嚇了一跳,用手電筒照了照那兩隻突然竄出來的貓,諷刺道。
“還女人?還打小就靈?回去後記得把上個月的酒錢給我!”
說完轉身離開。
另一個保安不解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眼裡滿是困惑。
剛剛真的是他聽錯了?
直到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傅希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確定保安已經離開,傅希立刻推開傅淮沉,走到外麵,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已經很晚了,小叔叔趕緊回去吧!以後還是不要再聯係了,免得讓小嬸嬸誤會!”
傅希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傅淮沉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冷聲道。
“站住!”
傅希停下,僵硬的轉過身看著他。
冷白的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好看的就像是上等的藝術品。
他如神祇一般站立在月光下,接受月光給予他的一切光暈。
英俊帥氣,斯文禁欲,沉穩矜貴,身體的每一處都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讓人很難不沉醉在其中,隻為貪戀那片刻的歡愉。
傅希收起內心的悸動,清冷的眸子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小叔叔還有什麼事嗎?”
傅淮沉站定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傅希,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過河拆橋這一招?”
傅希不解地看著她,傅淮沉冷嗤一聲繼續說道。
“這麼害怕你小嬸嬸誤會,那你在醫院裡怎麼有膽子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