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沉狠戾地用舌尖頂在腮幫上,細細舔舐著。
“裴時津”三個字像是嵌入他肉裡的刺。
讓他極其的不舒服。
他恨不得立刻拔掉那根刺,折斷,扔進火堆焚燒。
沉寂片刻後,他冷冷地說道。
“傅希,你還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們的關係從來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瞬間,傅希明顯察覺到自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情欲。
濃烈又偏執。
他略帶薄繭的手指沿著她凸起的椎骨一點點往下按著。
最後停在她的尾椎骨上上。
傅希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竄入一股電流,一點點彙聚在骨盆。
不等她反應過來,剛剛還被她緊緊捂在胸前的衣服被狠狠扯下。
衣服瞬間沒了支撐,直直掉落在地上,堆積在一起。
她就這樣不著寸縷的,被傅淮沉結結實實壓在牆壁上。
冰冷的牆壁緊貼她的肌膚,冷的倒吸一口涼氣。
密密麻麻的羞恥感向她襲來,她臉紅的好似能滴血。
正要破口大罵,門外就響起了裴時津呼喊聲。
傅希緊張的連毛孔都在收縮。
一顆心更是被狠狠地捏起。
裴時津剛剛不是走了嗎?
怎麼又突然回來了?
這要是讓他看見,她該怎麼和他解釋她和傅淮沉的關係?
到時候,他會不會告訴簡勤文?
一係列的問題,讓傅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最後一層保護已經被傅淮沉挑開。
陣陣涼意讓她瞬間清醒不少,驚恐地看著男人,完全沒有了和他抗爭到底的勇氣。
“傅淮沉,你彆這樣好不好?”
傅希語調輕顫,又帶著一絲祈求。
可是傅淮沉沒有理會她,手指繼續往下。
身體的敏感度在這一刻被放大,她甚至已經感受不到傅淮沉手指上那枚冰涼的戒指。
傅淮沉低頭,吻在昨晚那枚齒痕上。
灼熱氣流噴灑在齒痕上,又酥又麻又疼。
“放心,戒指已經取下了,不會傷著你!”
傅希燥紅著臉,不敢說話,更不敢動。
傅淮沉意味深長地睨了一眼門的方向,淺薄的嘴唇揚起一抹算計的笑。
“小侄女,看樣子裴時津對你還真是用情至深,隻是不知道,如果讓他看到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樣子,他還會對你用情至深嗎?”
話音剛落,傅淮沉邪惡地分開她原本緊閉的雙腿,讓自己的身體強硬地擠了進去。
灼熱的欲望重重地頂著她,稍有不慎,就能滑進去。
傅希僵硬著身體不敢動。
她清楚的知道,傅淮沉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更是知道,如果她再不妥協認錯,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想到這兒,她立刻放下先前的倔強,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傅淮沉,求求你,彆這樣,你答應過,給我三天的時間。”
無奈,傅希隻能拿出之前傅淮沉說過話來回他。
她緊張地等著男人的回答。
每一分每一秒對她而言都是煎熬。
可是男人沒有說話,身體更是沒有離開半分,依舊抵著她。
周圍安靜的甚至能清楚聽到,外麵裴時津詢問服務員傅希在哪的聲音。
漸漸能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伴隨著咚咚咚地敲門聲。
“希希,你在裡麵嗎?”
傅希覺得心臟被提到了嗓子眼兒。
心虛的不敢回答,更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那個門傅淮沉進來的時候好像沒有鎖,隻要裴時津打開門,就能看到她和傅淮沉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昨晚,在假山後麵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又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