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簡勤文離開,傅希仍舊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經過一上午的鬨騰,她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處理手裡的工作。
去浴室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另一邊的傅淮沉人送傅老爺子回了老宅。
等看到傅樓琴和傅老爺子離開後,傅淮沉才轉身坐上車。
他仰頭,煩躁地解開領口的紐扣,扯了扯領帶。
露出裡麵白皙的脖頸,向上就是凸起的喉結。
喉結上下滑動,森冷的聲音從他的薄唇吐出。
“去查一下,謝驍今天過來到底是乾什麼的?”
“是。”
邢柯點頭。
他瞄了一眼坐在車後座上明顯有些疲憊不堪的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自從林飛被調去非洲,他就開始接替林飛的工作。
之前他還調侃林飛的工作簡單,現在看來,根本不簡單。
這種看人臉色說話,猜人心思辦事的工作真的不適合他。
這樣不如讓他上墨西哥,和那些傭兵頭子打一場。
太費腦子了!
他小心地睨了一眼傅淮沉,緩緩道。
“傅總,林飛想回來了,說願意接受其他任意處罰。”
傅淮沉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沉吟了幾十秒後,才淡淡道。
“那就讓他回來吧,告訴他今年和明年的年假全部扣除。”
“是。”
傅淮沉說完,就疲憊不堪的閉上眼睛。
傅希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外麵的天已經黑下來。
房間裡一片安靜,和樓下熱鬨的街道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拿出手裡,裡麵隻有謝驍發過來問她狀況的信息,她簡單的回複了一下,就打算起床去給自己煮麵。
剛一開門,就看到沙發上隱約坐著一個人。
傅希嚇了一跳。
打開燈,發現沙發上坐著的居然是傅淮沉。
她冷冷地問了一句。
“你過來乾什麼?”
傅淮沉沒有回答,而是重新問了一句。
“你今天為什麼沒有供出我?”
傅希停下腳步,冷嗤一聲,轉身,沒好氣地說道。
“傅淮沉,你當我傻還是蠢?供出你,我會得到什麼好處?是有權利選擇什麼死法嗎?”
傅家是百年名門,又是京城裡第一大家族,如果出現這種違反人倫的醜聞,那麼死的隻有是她,也隻能是她。
傅淮沉起身,緩緩走到傅希的麵前。
他的手指想要輕輕撫向她紅腫的臉頰,可是卻被她躲開了。
傅淮沉僵硬的把手舉在那兒,也隻是堪堪碰到她的發絲。
“我會安排一個保鏢陪在你身邊。”
“小叔叔想乾什麼?監視我嗎?”
傅淮沉呼吸一頓,眼眸錯愕地看著她。
傅淮沉沉默十幾秒後,才緩緩說道。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傅希苦澀地笑了笑,眼裡沒有半點兒期許。
今天爺爺打的那巴掌,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小叔叔,你是爺爺的親兒子,是傅家接班人,他舍不得動你,但我不是,他弄死我,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最後她也懶得去計較,對著傅淮沉冷聲說道。
“小叔叔,已經很晚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