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樓琴一臉錯愕的愣在原地。
上個月,傅氏在政府手下拍下京城最大一塊地皮,很多公司都盯著這塊地皮,想要分一杯羹,包括楊氏集團。
她老公楊旭山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傅淮沉同意兩家一起合作。
如今,她還沒成功,不能就這麼走了。
楊雅悅看自己母親受欺負了,立刻走到傅淮沉麵前。
“小舅舅,我媽也是為了傅家好,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楊雅悅被傅淮沉一記冷眼,嚇得她後麵直接沒了聲音。
眼看著傅淮沉不似開玩笑,傅樓琴再次拉住傅老爺子的手臂委屈道。
“爸,我不要回……”
“夠了!”
傅樓琴還沒說完,就被傅老爺子一口喊住。
“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都不許再提。”
傅老爺子說完,撐起拐杖起身,“吃飯!”
頓時,房間裡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傅樓琴眼尾掃了一眼傅淮沉的臉色,見他沒有要繼續追究的意思,懸著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
她起身跟在傅老爺子的身後。
在經過傅希身旁時,她突然停下,眼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在觸及到傅希那稍稍有些紅腫的嘴唇,眼裡露著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那笑隻讓傅希有種不寒而栗的驚悚感。
她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深究,隻能低著頭看向彆處。
傅樓琴冷笑一聲。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身旁的楊雅悅使了一個眼色。
楊雅悅會意,立刻對她點頭。
傅希因為害怕,一直沒注意到兩人的眼色。
她跟著簡勤文身後一起去餐廳。
隻是剛一轉身,傅希就明顯感覺到脖子上一涼。
轉身,就看到那條原本在她脖子上的絲巾已經在楊雅悅的手。
她揚起手裡的絲巾,故作吃驚地說道。
“哎呀,傅希,你脖子上是什麼?是被蟲子咬的嗎?”
一句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紛紛看向傅希。
傅希下意識用手去遮住脖子。
可是已經遲了。
那枚淡粉色的痕跡已經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傅老爺子麵色陰沉,剛剛壓製下去的怒意,隱隱有要爆發的痕跡。
傅樓琴準確捕捉到傅老爺子的臉色,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傅家家規最是繁多,也最是冷漠無情的。
尤其是針對這種個人德行,可以說最是嚴厲。
傅樓琴鄙夷地掃了一眼傅希,故意說道。
“悅悅,這哪是被蟲子咬的?這分明就是被男人吻的。”
“什麼?被男人吻的?傅希,你談男朋友了嗎?怎麼也不說一聲?”
傅希上前立刻搶過楊雅悅手的絲巾,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和你有關係嗎?”
楊雅悅麵色一陣難堪。
她緊咬著紅唇,怒視著傅希。
傅樓琴見不得女兒吃癟,上前冷嘲熱諷地說道。
“傅希,這確實和我們悅悅沒關係,但好歹也是和傅家有關係。
你這樣勾三搭四,和不清不楚的男人來往,是想要壞了傅家的名聲?你是知道傅家的規矩,像你這樣和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廝混的下場就是亂棍打死!”
傅樓琴逐字逐句,每一個字都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向她襲來。
她麵色瞬間蒼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