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然對秦毅的牢騷卻是充耳不聞,說道:“老子有點餓了,給我準備點吃的,還有,接下來我得養傷,之後的一段路程,就得你來掌控陣法了。”
說著,柳浩然將海圖交給了秦毅,接著說道:“這張海圖之上表明了危險的區域,和我們的航線,你先仔細看看。”
柳浩然的傷勢倒是不嚴重,隻是靈魂上的問題卻是比較麻煩,他也不敢大意。
秦毅見柳浩然確實是有些萎靡,便也不在跟他囉嗦,也不敢打擾他養傷了。
之後的幾日倒也是風平浪靜,沒有再遇到什麼驚險的情況,柳浩然的傷勢也是恢複的差不多了。
柳浩然出來之後,也是有些後怕,倘若秦毅沒有及時的逃離那片區域的話,自己就要傷到根基了。
柳浩然隻以為是秦毅掌控陣法及時的逃了出來,並不知道秦毅竟是將兩隻牧魂獸給收拾了一頓,讓其元氣大傷,準確的說是秦毅身上的那塊神秘的石碑。
秦毅見柳浩然恢複了精神,便上前埋怨道:“師父,您老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連兩隻小小的海獸都收拾不了,要不是弟子的話,咱倆現在隻怕是已經葬身海底了。”
不提此事還好,一提起來柳浩然也是滿肚子的氣,開口罵道:“還不是你個小兔崽子,沒事瞎玩船上的陣法,要不是你驚擾到了那兩隻牧魂獸,能有後邊的事情嗎?”
秦毅也是自知理虧,不再糾纏了,又問道:“師父,那您老的傷勢沒什麼大問題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柳浩然現在想起來依舊是有些後怕,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妖獸,直接對人的靈魂進行攻擊,根本沒有什麼辦法進行防守,想要上前強行與對麵硬拚,可是那兩隻妖獸的靈魂攻擊又是將我死死地壓製在那裡,難以動彈。”
秦毅問道:“師父,難道宗門之內就沒有什麼流傳下來的靈魂一道的修行法門嗎?”
柳浩然說道:“彆說咱們廣寒宗了,就是整個修行界,都沒有聽說過有誰會修煉靈魂方麵的功法。”
頓了一下,柳浩然接著說道:“也不能絕對說是沒有,據說,魔教功法,便大都是關於靈魂方麵的修煉。”
秦毅聽了之後,卻是說道:“不對啊,師父,我以前也是見過魔教中人的,蛛魔桑千蛛,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當時整個吳國年輕正道基本上都是參與了對她的圍剿。”
接著秦毅便是將當年一群人對桑千蛛的的圍攻之事,講與柳浩然聽了,聽到最後桑千蛛竟是依靠秘法逃脫,柳浩然也是大罵道:“一群廢物,這都能讓人給跑了。”
秦毅說道:“師父,重點不是這個啊,重點是那桑千蛛所使用的功法應該也沒有什麼靈魂類的法門啊。”
柳浩然說道:“魔教之事,你了解的還是太少了,單說魔教之中也是分了派係的,據我所知,便有兩個派係,你所說的桑千蛛便應該是所屬其中之一的血魔派係。”
秦毅接著問道:“難道魔教之間也有不和嗎?那另一個派係是什麼?”
柳浩然接著說道:“另一個派係便是靈魂一係的了,他們之間倒是沒有什麼不和,隻不過,血魔一係依的修煉依靠著利用他人的血液,而靈魂一係則是專注於靈魂的研究。”
秦毅想到了自己那些門的石碑,自己之所以能夠修煉的如此快速,便是依靠著石碑帶給自己的能力,吸收他人的魂靈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啊。
一想到這裡,秦毅便不敢多想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師父,咱們這還得走多久才能見到陸地啊,這都走了有十多天了,按照師兄給咱們備的這些食物飲水,可堅持不了幾日了。”
柳浩然說道:“莫急,再走上兩三日,便能到達一座島嶼了,那裡是廣寒宗與靈隱寺一同開發出來的荒島,其上有當年我們兩派特意遷移到此處的弟子。”
這種事情秦毅還真是不知道,隻是覺得這樣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便問道:“師父,你們遷移的弟子就一直呆在那座島上嗎?這樣豈不是形同流放了嗎?”
柳浩然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他們確實是相當於被流放到島上的,他們都是犯下了大錯,本該處死的,隻是宗門為了維持這條航線,便讓他們戴罪立功,流放到島上去進行荒島的開發,以後還是有機會回到宗門的。”
秦毅說道:“既是犯了錯的弟子,那咱們到了島上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島上沒有什麼窮凶極惡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