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送給秦毅的功法其實也是要告訴秦毅,他想打敗忍忍,還需要慢慢修煉,就像這門地藏降魔印一般,要練好還是需要一段不少的時間。
空空的意思秦毅自然是明白了,可是白得的功法,不要白不要,他自然也會抽時間去學習一下。
秦毅定下的對決時間讓很多人都是有些目瞪口呆,沒錯,在秦毅將月步與獅子吼練成之後,便已經找過了忍忍,定下了三日之後的對決時間。
如此短暫的時間讓眾人都有些震驚,甚至天元正更是直接來找到了柳浩然,想要問個明白。
“柳兄可是有什麼準備不成,可有把握讓愛徒戰勝忍忍?”
柳浩然卻是罵娘的心都有了,秦毅這個小兔崽子,答應和忍忍一戰就沒和自己商量,現下更是自作主張就定下了對決的時間。
隻是天元正來問,他也不好拆自己徒弟的台,隻能是硬著頭皮,把責任扛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樣到時候就算秦毅失敗,彆人也不敢拿自己說事,免得秦毅惹來千夫所指。
柳浩然開口道:“在下確實是有些準備,隻是事關宗門隱秘,不好透露,要說必勝的把握不敢說,但是也有一定的幾率,畢竟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說服忍忍,隻能是勉力試上一試了。”
柳浩然也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徒弟,所以也是一通胡扯,連廣寒宗隱秘都扯出來了,天元正自也是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為了此事在想儘辦法了。
天靈月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柳前輩,不知是什麼秘法,竟然可以讓向天四重境之人有戰勝先天八重境的可能。”
柳浩然卻是神秘一笑不再說話了,天靈月也是自知失言,人家都說了是隱秘自己還問出了口,確實有些失態了,連忙告罪道:“前輩恕罪,是晚輩冒失了,隻是這種事情確實有些匪夷所思,這才有些好奇。”
三天的時間很短,柳浩然也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忍忍的武技向秦毅講解,以及戰鬥中的經驗技巧,他現在是恨不得自己上場去替換秦毅。
對決的時間並沒有因為眾人的擔憂而有所遲緩,秦毅也沒有像大家所猜疑的那樣臨陣脫逃,或是遲遲不敢露麵,甚至他早早地便等在了靈隱寺講武堂中。
這裡是他們約定的比武的地點,秦毅來了之後,便是席地而坐,蓄養自己的精神,對這一戰,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吃瓜群眾永遠是最積極的人,他們早早便將講武堂圍了個水泄不通,柳浩然是陪著秦毅一同前來的,看到秦毅來了之後便開始靜心打坐,他的心中竟也是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天元正與天靈月也是站在了人群前方,目光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柳浩然的弟子,對於秦毅,在來到靈隱寺之後,他們幾乎從未打過交道,不過隻有幾麵之緣罷了。
對於秦毅突破之後,身上的氣勢確實明顯的有所增長,隻是,在天靈月看來,這依舊不可能對一個先天八重境的高手造成任何的威脅。
身為靈隱寺的方丈,空空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秦毅的虛實,他打眼一看便是瞧得清楚,所以他並沒有懷疑,因為他一直認為秦毅不可能是忍忍的對手,心中隻是擔憂罷了。
作為對決的另一方主角,忍忍也並沒有擺什麼高手的架子,沒有讓秦毅久等,很快也是出現了他的身影。
雙方到齊,空空上前囑托道:“比武切磋,點到為止,不可有什麼意氣之爭,儘力便可,莫要為了逞強傷了性命。”
這顯然是特意對秦毅說的話了,對於空空大師的善意,秦毅心中感激,向空空大師點頭致意道:“晚輩必定量力而行,多謝大師關心。”
空空又是看向忍忍說道:“師弟,不可胡來,萬萬不可傷了秦小施主。”
忍忍咧開大嘴笑道:“師兄放心,師弟曉得分寸,定然不會傷了秦小施主的。”
這便是忍忍的自信了,他的實力比之秦毅高出了不知多少,他有信心在不傷秦毅的前提下便將此戰拿下。
雙方又互相見禮之後,忍忍便說道:“小施主出手吧,彆一會再沒了機會,輸的太難看了,你師父麵子上也過不去。”
秦毅自然不會客氣,回了一句:“那就多謝大師了。”
話音剛落,秦毅已經是持刀在手,一出手便是最強勢刀式,霸天淩地,這一刀的威力不隻是親身感受的忍忍有些震驚,就連一旁的圍觀眾人也是露出了驚訝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