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秦毅等人修煉之中過得也是很快,他們又是再次來到了流放犯事弟子的島上。
秦毅還是沒忍住心中的疑問,向柳浩然問道:“師父,為什麼當時你不願意見那些弟子們一麵呢?他們對你可都是崇敬的很啊。在他們的心中,您就是真正的神一般的存在了。”
見此間也無外人,隻有他們師徒二人,柳浩然長歎一聲,開口說道:“誒,是我對不住他們啊,他們其實都是替我受過罷了,當年你祖師爺在世時不同意我出海尋找器修然一戰,這些人都是當初祖師爺吩咐看守出海口的弟子,就是為了防止我悄悄出海。”
秦毅問道:“難道就是因為你出海之事,祖師爺就將他們流放到島上了嗎?”
柳浩然說道:“我出海不久,師父就仙逝了,隨後我受傷回來,又聽聞師父辭世,從此便是一度消沉,廣寒宗也是慢慢沒落,李無道掌權之後,卻是舊事重提,隻是他還沒有那個膽子敢找我的事,便將責任都落在了這些弟子的頭上。”
秦毅開口道:“掌門難道就任由李無道如此囂張嗎?弟子早就想說了,如今的廣寒宗真正的掌門到好像是李無道一般。”
這一點柳浩然自然是了解的,便開口道:“青櫻也是沒有辦法,當時師父讓她臨危受命,可是當時整個廣寒宗沒有人會服氣她一個不過剛剛突破先天八重境的女子,大部分人都投向了李無道一係。”
秦毅不解道:“那秦師叔,仇師叔和長河師叔他們呢?宗門不過幾個長老,他們如果支持掌門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柳浩然說道:“長河向來不過問宗門內的事物,雖說他是丹堂長老,但是卻也沒有什麼話語權的,秦師妹則是因為我的原因,一直擔心著我的事情,所以宗門事物也不大理會,仇千裡則是早早便被李無道給排擠出山了。”
秦毅卻是沒有想到,李無道竟是還有如此本事,竟是將偌大的一個廣寒宗儘數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柳浩然說道:“李無道之所以能夠有如此大的權利,便是因為他之前是掌管宗門執法堂的長老,後來升為傳功長老之後,便讓自己的心腹吳小小接管了執法堂,而掌握了執法堂以及傳功堂的李無道自然在宗門內橫行無忌了。”
聽了柳浩然的話之後,秦毅也是一陣無語,不過現在柳浩然已經出關了,這些問題自然都好解決,秦毅便開口說道:“師父,這些都不是問題了,如今你的實力比之以前更強了,李無道麵對你也隻有乖乖交出手中權利的份了。”
一提到這個話題,柳浩然也是有些心事重重,秦毅不禁問道:“怎麼,師父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如今有了靈隱寺以及銀月宗相助,諒他李無道也不敢不就範了。”
柳浩然卻是說道:“隻怕李無道他......算了,他應該是不敢的,一切都等我們回到宗門再說吧。”
秦毅見柳浩然欲言又止,本事打算接著追問的,隻是外頭卻傳來了忍忍的聲音:“柳兄,流放島到了,咱們上島去補給一些飲食清水吧。”
一聽流放島應經到了,秦毅也是連忙跑了出去,柳浩然在身後也是慢慢走了出來,看向忍忍說道:“忍忍啊,你這一路上倒是安靜的很,有點不像你了啊。”
忍忍苦笑說道:“你這個弟子把我給打敗了,我哪裡還敢像以前一樣囂張啊,現在麵對這些晚輩,我都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了。”
柳浩然卻是說道:“正更不像你的作風了啊,你這禿驢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呢?有什事就直說吧,我還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
忍忍終於是裂開大嘴,不好意思地笑道:“之前在靈隱寺我就怕跟你動手被你給坑了,不過最後還是被你徒弟給戰敗了,破了以前的規矩,隻是我一直還想和你再交手一次的,現在到了流放島上,不如我們暫且歇上一會,你我打過一場如何?”
忍忍與秦毅的交手卻是沒有放開手腳,畢竟也是晚輩,又不是什麼生死決鬥,所以才給了秦毅機會讓他取勝,如今離開了靈隱寺,他自然不會放過和柳浩然之間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的機會。
天元正卻是正好過來,聽見了忍忍的話,不等柳浩然開口他便說道:“你這老不羞的,都已經敗給人家徒弟了,還來這糾纏人家,你這不是找虐嗎,我們現在路上就彆耽誤時間,等到了廣寒宗,你們再找機會比試吧還是。”
柳浩然一聽,也覺得在理,便開口道:“那就等到了廣寒宗再說吧,現在我們趕路要緊,而且這裡還有一大堆事呢,這島上的犯事弟子,都是受我牽連,我準備將他們帶回廣寒宗,所以還得耽誤些時間呢。”
這件事情畢竟是事關廣寒宗內部的隱私,天元正與忍忍二人也不好多加打探,自然是沒有說什麼。
秦毅上島之後,也是直接找到了島上廣寒宗流放弟子的聚居之地,把這個消息帶給了他們,又讓他們幫忙準備一些事物飲水。
廣寒宗眾弟子一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也是各個激動無比,終於是等來了他們回宗門的日子,他們這段時間可謂是度日如年,一直在盼著柳浩然秦毅他們回程呢。
眾人當下也是不敢耽誤,連忙是去準備食物飲水,又有人在秦毅的帶領下,先去船上見過了柳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