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三金帶頭,穀竹身邊也是不乏這些溜須拍馬之徒,一個個也都是巧言令色,對這位穀家的二少爺一通的吹噓。
要說周三金除了溜須拍馬,察言觀色之外,真的是沒有其他的本事了,它本身也是對秦毅十分的怨恨,所以在這道這位二少爺也是在秦毅的手下吃過虧後,可謂是一直和這位二少爺表現的同仇敵愾。
此時聽這位二少爺發完牢騷,他也是趁機進言道:“少爺,反正家族也是遲早要對秦毅這小子動手呢,咱們現在不防就先去手電利息如何?”
周三金也是聽穀竹手下的其他人說起過,百草堂的掌櫃桂柒當初是靈藥堂的掌櫃,當初二少爺就是去找這桂柒的麻煩才被秦毅給教訓了的。
周三金知道穀家現在還不想對百草堂對手,他們幾個也是沒有動秦毅的本事,不過去找一找桂柒的麻煩還是可以的。
周三金這話可以說是說道了穀竹的心坎上,他也是有些怕了秦毅,不過心中也是一直惦記著在桂柒身上找回點場子。
穀竹心中想了一陣,看向周三金說道:“三金啊,少爺我倒不是怕啊,隻是父親交代不要驚動了秦毅,我們這麼去找桂柒萬一再碰上秦毅怎麼辦啊?”
周三金在心中暗罵一聲慫包軟蛋,不過嘴上卻是說道:“少爺您就放心吧,我聽大少爺的手下彙報過,這秦毅自從百草堂的選丹大典之後,就離開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出現過,桂柒整天又是要忙著百草堂的事情,秦毅肯定是不在他身邊的。”
周三金也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撈上一點好處,畢竟對方可是百草堂的掌櫃,到時候教訓他一頓,再從他身上刮下點油水來,也是不錯的。
穀竹自然不會想到周三金打得什麼主意,不過知道秦毅不在桂柒的身邊之後,他也是有些心動,又經過手下其他人的一頓攛掇之後,也是決定道:“好,咱們就先去找桂柒這個老家夥算賬,竟敢背叛我們穀家,當日仗著有秦毅撐腰對本少爺也是極為的不敬。”
手下眾人也是齊齊為自家少爺的決定喝彩,他們心中自然也是打著和周三金一樣的心思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酒樓出來,便是直奔了桂柒在三環的家中,現在也已經是深夜了,桂柒也是剛剛在外頭應酬完回到家中。
剛剛讓人服侍著躺下,便聽到了外頭一陣混亂,桂柒還有些微微的醉意,勉強睜開雙眼對外吼道:“外頭鬨什麼呢,趕快去看看,老夫明日裡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呢,這外頭吵吵嚷嚷的讓老夫怎麼休息。”
外頭的下人聽到裡頭老爺被吵醒了,也是趕忙跑過來隔著門稟報道:“老爺,外頭好像是穀家的人跑來鬨事了,為首的好像是穀家的二少爺穀竹。”
一聽是穀家派人來鬨事,桂柒的酒也是立刻醒了一大半,連忙起身披衣,對外吩咐道:“告訴外頭的人,彆把事情鬨大,這很有可能是穀家的陰謀,你讓人立刻到秦爺的府上去報信。”
桂柒此時也是想起了秦毅的交代,知道這很有可能是穀家又有什麼動作了,所以也是為了謹慎起見,沒有讓手下直接動手趕人。
桂柒這邊打開院門之後,便是見到穀竹領著十幾個人正圍著自己的院門在那裡肆意謾罵。
桂柒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這才上前看著穀竹說道:“二少爺這麼晚了來老夫家中可是有什麼事情嗎?若是沒什麼要事的話,明日老夫再派人請二少爺來做客,畢竟這麼晚了,老夫也著實有些累了。”
桂柒在這裡客客氣氣的說話,反倒是更加助漲了穀竹一夥的囂張氣焰,不等自家少爺開口,周三金便是上前說道:“姓桂的,你要是識相的,今天就先給咱們二少爺磕頭請罪,在準備一些東西作為賠禮,咱們二少爺一時高興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否則你就等著給秦毅陪葬吧。”
剛說完這句話,周三金也是感覺自己仿佛有些失言,當下也而是趕快退了下來,剛才穀竹的身邊也是亂哄哄的,他就隻當自己沒有說過這句話呢。
隻是他這邊退下了,可是剛剛的話卻是真真切切的被桂柒給聽到了的,桂柒心中也是一驚,想來穀家肯定又是有了什麼新的動作了。
不過桂柒依舊是麵不改色的說道:“二少爺,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還是請回吧,老夫明日裡還有許多事情呢。”
桂柒這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在穀竹眼裡卻是成了一種趾高氣昂的表現,穀竹也是氣憤不過,開口道:“老東西,你以為你們還能風光幾日,不妨告訴你,我穀家隻是現在不屑動你們罷了,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你們百草堂的好日子不會長遠了,當然你桂柒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