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的轟爆赤紅隕石,秦毅拳勢不止,度太快了,那漫天赤紅煙花來不及席卷開來,已然被秦毅的拳頭撕裂開來,嗡的一聲,拳勢無匹,若道奔雷般直搗向葉龍。
葉龍看秦毅神威蓋世,加之赤魔功已然不及催動,他駭得亡魂直冒,不過他畢竟不是尋常武者,心中雖懼,念頭猛動,一杆銀色大戟閃現而出,直劈向秦毅。
“鏘!”
沉淵劍自秦毅容戒中飛了出來,將大戟斬飛開去。
嘎吱!
秦毅化拳為掌,一把扣住葉龍的脖頸,手掌發力,一道道骨骼要被扭斷的聲音響起。
葉龍的周身,血氣彌漫,那是要催動赤魔功的節奏,但此刻卻是迅速消退,雙眼翻白,四腳不斷抽搐,那可不是窒息所致,而是他脖子要給秦毅扭斷了。
一股恐怖的氣息自赤練門所在戰台上爆發開來,趙乾麵目陰寒,陰沉道:“小子,他已經敗了,你還不放過他?”
“放不放是秦毅的事,你一個外人休要多管閒事。”納蘭戩嗤笑,同時也心情大好,不管接下來的戰鬥如何,首戰告捷,這無疑都是件令人振奮的事情。
“院長,上屆論道大會時赤練門是如何對付我們灞南道院學員的?”戰台之上,秦毅已然落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道。
秦毅力量奇大,掐著葉龍的脖子懸在空中,後者劇痛加窒息,不斷劇烈掙紮,卻是沒有作用,一旦再試圖催動赤魔功,秦毅手掌立即收緊讓後者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百般侮辱,甚至廢掉身體、修為。”看台之上,納蘭戩想了想,臉色陰沉的回複著秦毅,隨即戲謔的看了趙乾一眼。
趙乾麵皮一抽,葉龍乃是赤練門新生代表之一,如若秦毅真如納蘭戩說的那般施為,丟的可不光是葉龍的臉麵,丟的也同樣是他們赤練門的臉麵。
趙乾的聲音變得陰寒無比,“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然你得罪可就是整個赤練門,不,準切來說是赤練神宮。”
砰!
麵對趙乾加大分量的威脅,秦毅卻是置若罔聞,虎臂猛地一掄,將葉龍猶如垃圾般重重摜在了地上,哢嚓幾聲,葉龍全身大片骨骼折斷,猶如死豬般倒在地上,大口的咳血。
趙乾見狀,麵目陰寒無比。
無數勢力暗暗叫好,葉龍為了論道大會而整整備戰一年,這八成是赤練門的授意,眼下備戰一年的葉龍卻是被秦毅完虐,赤練門無疑是成了個笑話。
“備戰一年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灞南道院所虐。”灞南道院一方群情振奮,歡聲雷動。
唰!
秦毅手掌一招,沉淵劍從遠些的地上飛了過來,他手掌一握,那鋒銳的劍尖便點在了葉龍咽喉之上。
“秦毅,我已然輸了,現在我與你十萬枚下品元石,你放了我。”葉龍大片骨骼折斷,無力的癱倒在地,他心中升騰著無邊的殺意,但一看到眼前那柄黑色重劍,心尖一顫,也隻能壓製下殺意,強顏道。
秦毅笑道:“你與我十萬下品元石,我的確會放了你,但,不是現在。”
“你說過的,隻要與你十萬下品元石,你便手下留情!”
秦毅疑惑道:“我不殺你,還不算手下留情?難道,你想讓我現在就殺了你?”
“不是!”葉龍一驚,連忙回道。
“現在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上次有個家夥潛入灞南道院刺殺於我,可是你們赤練門所為?”秦毅問道,緊緊盯著葉龍的神色,隻見對方神色微微一變,一抹驚詫一閃而沒,卻是道:“我壓根都不知道這件事。”
“再不承認,我便宰了你。”秦毅眼睛一眯。
“好吧,我承認,是我赤練門所為。”葉龍承認,但這副無奈的模樣,多少是有些被威逼下的被迫說辭,令其缺少真實性。
秦毅卻是淡淡一笑,“你們赤練門為何要殺我?”
“你殺了我赤練門天驕王戰天!”
“可有證據?”
聽到秦毅這話,葉龍一滯。
秦毅俯身,一把將葉龍提了起來,虎臂一發力,將之拋向天空,“落下之前,你還有說實話的機會。”
說著,秦毅控製沉淵劍出現在葉龍的下方,劍尖朝上。
葉龍餘光往下一瞟,嚇得頭皮發麻,生死攸關,他也顧不得太多了,連道:“我招,我全招!”
秦毅收回沉淵劍,一掌將落下的葉龍拖住,輕輕放在地上,他盯著葉龍,聲音陰寒,“再有半句虛言,立殺不誤。”
“葉龍,我勸你謹言慎行。”牧乾陰冷的聲音傳來。
葉龍身體一顫,顯然知曉說實話的話,牧乾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
但若不說實話,一旦給秦毅察覺他豈還有命在?
“葉龍,你說實話的話,我灞南道院可以護你周全,晚些你也可以加入灞南道院。”納蘭戩的笑聲傳來,牧乾不想讓葉龍說實話,顯然是想隱瞞什麼,他偏不讓牧乾如願。
“速速開口,別考驗我的耐心!”秦毅進行施壓,手中沉淵劍流轉黑色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