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篤定拿奧運冠軍的就是他?”
“對!我就是知道!”
“他欺負你,你還為他說話?”
“當然咧!兄妹鬨矛盾很正常,他是我三哥,我見不得他被欺負!”
見著虞妙妙在他身下,氣呼呼地說著,嬌嫩細膩的小臉兒滿是靈動的小表情,可愛得想要捏一捏她的臉頰。
“霍寒時,你不要回去和我外婆告狀,說我三哥欺負我。”
今晚估計折騰沈家人折騰得不輕。
她一個人解釋,估計外婆母親二哥沒一個信!
可是霍寒時不一樣,她可是親眼見識過自家人對霍寒時的信任,尤其是母親,哪怕霍寒時提過讓她喚他寒時就可以了,但母親在她麵前,還是一口一個三爺的。
弄不好她比手語比半天,都沒有霍寒時說一句頂用。
虞妙妙看向霍寒時,眼神很認真:“你就說,是我三哥帶我來道觀參觀,一時貪玩忘了回家的時間。”
霍寒時勾起唇角:“我為什麼要幫你?”
“你不是說我救過你的命,你要報恩嗎?”虞妙妙鼓著腮幫子道:“我不要你以身相許了,就幫我撒這個謊吧!”
霍寒時唇角的弧度落了下來。
“聽完更不想幫了。”
“你怎麼這樣?”
“我就是這樣。”霍寒時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臉送到他麵前。
兩人四目相對,距離再次拉近。
鼻尖抵著鼻尖,氣息隨著交纏瞬間變得滾燙。
“不能這樣……”
“不能怎麼樣?”
男人都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極致的危險,卻又挾著致命的吸引力。
虞妙妙望著眼前的男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那個吻……
至今在腦海裡回想起來,都覺得太過狂熱。
外界都傳霍寒時禁欲高冷,甚至還有些傳聞更是說他性取向有問題,或是身患隱疾壓根不行,但被男人強勢索吻過後,她表示,真他媽都是謠言!
哪裡不行?
特彆行,行到她都想求饒了。
“反正你就是不能像上次那樣……”虞妙妙身陷在柔軟舒適的座椅裡,小手兒的指縫裡偷偷藏了針。
霍寒時要是還敢像上次那樣得寸進尺,那就不要怪她下手無情了!
霍寒時看著小女人又開始用那種嬌軟的聲兒和他說話,男人的心弦再次驀然繃緊起來。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偏偏這小祖宗自己意識不到,但是越是這種撩人不自知,才愈發勾得他內心燥火越燒越旺。
眼角的餘光瞥到她緊攥的小手兒。
他嘴角噙著似是而非的弧度,大掌突襲上她指縫裡藏針的手,將藏的三根銀針全部繳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