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輸得這般慘!
要知曉,當初能順利吞並周家,可就有李家幫助的結果。
如今,於家不能成為李家的助益不說,還讓鹽引落入唐家小子之手,他如何向李汶儒交代?
見於翔不說話,李汶儒冷笑。
“你隻管放心,鹽引雖落入唐家小子之手,不過他想要拿到鹽,便必定要經過我李家。”
“一個行商,李家還不放在眼裡!”
有李汶儒的這句話,於翔懸著的心便落了地。
“少家主,您打算如何對付唐家小子?”
據他所知,唐家小子確實有些手段,不然他大哥一家也不至於在唐家小子的手裡栽了。
“等下他找上門來,你便帶著人將他堵在門外,不讓他進,他自然明白此前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於翔連連點頭,謝過李汶儒後,便立刻動身。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奚落唐堯一番,也讓唐堯看看招惹他們於家的下場!
……
唐堯一行人入城後,便找了處客棧落腳。
這幾日,他們匆忙趕路,每個人都不曾好好歇息過,如今也終於有機會能沐浴梳洗一番。
於此同時,京城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封奏折被送到內閣,左相和右相以及幾位輔政大臣,看到徐奇誌送來的奏折,第一反應便是皺眉。
上一次,徐奇誌送來的皺著,皇上看過後便大為欣喜。
也讓左相和右相爆發一次爭吵,如今徐奇誌的奏折又來,誰知這次又會掀起何種風波?
左相劉青峰得知奏折來自於徐奇誌之手,便立刻取來拆開。
看到其中內容後,便怒從心起,立刻將奏折摔在桌麵上。
“徐奇誌簡直是糊塗,這等話也可隨便亂說?”
“以本相之見,這份奏折根本不用呈給皇上過目,直接駁回便是!”
右相知曉徐奇誌乃是皇上信任之人,並未輕易下斷言,而是仔仔細細將奏折之中的內容過目後,便拖著下巴沉吟起來。
奏折中,徐奇誌說道攤丁入畝的政策。
雖說以往的朝代確實有攤丁入畝的賦稅之法,不過卻早就已經廢棄多時。
畢竟真正的田地都掌握在鄉紳富戶乃至達官顯貴以及世家大族手中,攤丁入畝便是按人頭以及田地的具體數量收稅。
即便對於大戶人家而言,這筆錢可能微不足道,但是長年累月下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讓大戶人家出血,他們定然是不願的。
不過,趙子木也知曉,此法若是能在大奉推行開來,必定將改善國庫空虛的局麵。
隻要朝廷有銀子,西北蠻夷算什麼?
“左相,這奏折上所書之法,於國於民都十分重要,您如此輕易下了斷言,恐怕不妥吧?”
聽聞此言,左相皺眉,盯著右相。
“趙子木,你與本相政見不合,可你也要分分場合!”
“如今大奉風雨飄搖,你若是將此法呈給皇上,若是皇上不曾答應還好,倘若皇上答應,令大奉更加動蕩,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趙子木對於劉青峰的步步緊逼並不在意,臉上仍舊端著笑意。
“左相大人,您的擔憂我明白。”
“不過,難道皇上在左相的眼中便是如此不識時務之人?”
“倘若此法對大奉不利,皇上定然不會推行攤丁入畝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