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與師傅之間的和諧並未持續太久。
師父猛然起身，將手中的湯婆子丟給他。
“對了，封古等會答題結束，你去一趟青樓。”
“過些日子便是考試的時候，到時候付元琦若是再敢去青樓，你便讓他考試通過，再將他帶來見我！”
“至於其他人，若是不能全部答對，一個都不能過！”
封古有些無奈，師尊這麼做未免有失公允！
……
伏府外。
已經等候多時的人群隱約開始有人覺得不耐煩，有人更加興奮。
此時，一人擠進人群，經過唐堯一行人身邊之時，正巧與唐堯和柳嫣然對視。
“這不是唐小先生和柳大小姐？”
“怎麼？唐小先生如今拋下了家中的糟糠妻，竟然攀上了柳大小姐這支高枝？”
不怪周恒會家道中落，就他這張嘴，如今還能留下一條命在都算萬幸！
未等唐堯開口，柳嫣然便厲聲嗬斥周恒。
“周公子，如今你周家家破，我們並不曾刁難過你，你卻上趕著找不痛快，真當我柳家是吃素的不成！”
周恒並不覺得柳嫣然是在維護自己的名譽，反而認為柳嫣然是因被他說中，從而惱羞成怒。
“柳大小姐也不必如此，隻是唐堯這人心術不正，即便是你柳家需要倒插門，也不必如此饑不擇食！”
唐堯背地裡一腳踹在周恒腿窩，周恒當即便跪倒在地。
“誰，誰敢踹我？”
伏府門前本身人就多，根本沒人在意大呼小叫的周恒。
唐堯更是有意遮蓋周恒趴下的位置，讓人群擁擠正好將周恒踩踏在眾人腳下。
沒多久，周恒的哀嚎聲才終於驚動眾人。
隻不過，周恒被扶起之時，已經鼻青臉腫，縱然是一身最好的長衫，如今也破爛不堪！
唐堯見狀，故作驚訝的說道：“喲！”
“周公子，你怎得如此狼狽？”
“我的馬車便在一旁，你可要去換身衣裳？”
“若是未曾帶來備用的衣裳，我也可以借你一套，你不嫌棄便是！”
周圍的百姓可不知曉周恒的身份，隻覺得周恒給他們添了麻煩。
“你這人，若是站不穩便不要往前湊！”
“就是，踩傷了你，你再問我們要錢看診，我們是給還是不給？”
周恒從未如此丟臉，當即便憤怒異常！
“是你對不對！”
他的指控還未曾說完，封古便帶著一張紙，從伏府大門走了出來。
他一現身，在場眾人立刻激動起來。
“有人出來了！”
“快快快，趕快看看這一期的題目究竟是什麼！”
“若是答對，便能夠見到青州居士！”
封古在一眾小廝的保護下，攤開手中的紙張，將師尊的題目緩緩念出來。
“這次的題目隻有一句話！”
“天地心即吾心，吾心即天地，愚夫能成聖賢否？”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
大部分人都聽不懂這話究竟是何意思，便是連自幼便學貫古今的柳嫣然也不近秀眉微蹙。
她不明白，青州居士出的這道題，問的究竟是什麼。
倘若隻說天地心即吾心，吾心即天地，她到還能解釋。
可題目又問，愚夫能成聖賢否？
愚夫如何能成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