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的保底第二更,嘿嘿,兄弟們,我先去睡了,明天早上起床再見,達到上架感言里說的加更條件,我立即按條件加更,絕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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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嘻嘻笑道:“總會有人加入的,張無忌學姐,你是武當派的嗎?”
病妹子柔弱地搖了搖頭:“不是,我這種病人,怎麼可能是武當的?我是沒人要的熊孩子。”
李岩心中暗奇:“你父親不是武當派的張五俠張翠山?”
病妹子笑道:“李岩同學真愛說笑,武當派的五俠張翠山明明是個年輕女子,尚未出閣,怎麼能做我的父親?做我母親都嫌小了些,我母親是金……”說到這裡,她趕緊住口,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李岩心中暗想:看來這個位面的張無忌不是武當張翠山的孩子了,也許就和郭靖、楊康的身世變了一樣,張無忌也變了,她那句“我母親是金……”難道是說她的母親是金毛獅王謝遜?這倒是有可能。
李岩心中轉了無數念頭,嘴上卻道:“學姐反正也沒門派,來加入我這裡如何?”
病妹子笑道:“我身具寒毒,不但不能練武,而且隨時可能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你招我進門派有什麼用處?不但不能幫你振興門派,反而拖你的後腿,說不定哪天我寒毒發作突然死了,你還得浪費一筆喪葬費呢。”
李岩正色道:“我相信學姐的寒毒一定能解除,到時候你肯定是我門派中的大將呢,反正你這狀態也沒別的門派要,就來我這裡嘛。”
病妹子歪着頭想了想,柔婉地道:“也行,反正我也是沒人要的熊孩子,就給李岩同學的門派撐撐場子吧。”
李岩心中大喜:哈哈,撿到寶了。果然,有些金子只有我能撿到,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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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的惡搞門派“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招收弟子的事,很快就傳遍了黑木崖。開學典禮本就熱鬧,不光有黑木崖的學生在,還有許多學生家長,以及來看熱鬧的江湖人士,正派邪派,各種人物擠滿了校園,一個小小的消息,立即就能傳遍整個校園,甚至傳遍武林。
不一會兒,李岩的小攤子前面就站滿了人,全都是來圍觀的。
李岩一眼就看到了鹿清篤,他在李岩的攤子前面站定,冷笑道:“廢物建的門派,真是笑死人了……你這門派也能招到弟子,我鹿清篤就吃半斤廁紙。”
李岩笑道:“哎呀,真是對不住廁紙,害它要進你的肚子,被你肚子里那些湯湯水水沾上,廁紙都要變髒。本派剛剛已經招到一個新弟子呢,高中部的張無忌學姐已經答應加入本派了。”
“什麼?”鹿清篤大驚。
人群中還真有人認得張無忌,有人在後面低聲道:“坐在李岩後面那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女人就是張無忌,她不會功夫,只會醫術……而且身具寒毒,每隔幾天就發要作一次,隨時可能死掉,是高中部有名的廢物。”
鹿清篤大汗,趕緊道:“我還有要事,先走一步。”
“慢着。”李岩哼哼道:“把廁紙吃半斤再走。”
鹿清篤冷着一張臉道:“這不算,張無忌是個有名的廢物,不能算人,她加入你的門派也不算。”
李岩攤了攤手,突然對着鹿清篤背後道:“丘處機學姐,您來評評理,張無忌學姐算不算是人?”
鹿清篤嚇了一跳,但馬上就想道:“丘處機學姐正在全真劍派的小攤子前招攬新生,哪會到這裡來。”於是頭都不回地冷哼道:“少拿丘處機學姐的名頭來唬我,我怕個毛。”
他話音剛落,後頸就被人給拎住了,回頭一看,拎他的人正是一身道袍,英氣逼人的丘處機。只聽丘處機冷聲道:“我聽說情深義重的郭靖、楊康兩姐妹也在這個小門派里,就特地來祝賀一下人家新門派開張,卻見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鹿清篤這一下真是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丘處機雖然年輕,在全真教中地位卻非常之高,她是全真教的掌教真人王重陽的弟子,全真七子之一,而鹿清篤在全真教中拜的師父趙志敬乃是全真七子中的王處一的徒弟,也就是說……他算起來比丘處機低兩輩。
鹿清篤嚇得全真發抖,趕緊道:“師叔祖……”
“哼!”丘處機冷哼道:“趕緊給張無忌學姐道歉,然後吃半斤廁紙。咱們江湖兒女,說出來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絕不可能收回。”
鹿清篤不敢有絲毫反抗,苦着一張臉過來給張無忌道歉道:“學姐,我錯了,我剛才說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
病妹子張無忌倒是沒什麼,她為人溫和,被人罵了廢物也不在意,居然還對他回以微笑。旁邊的李岩卻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雖然什麼也沒說,鹿清篤卻覺得臉像火燒一樣,面子拉不下來。
在丘處機的監視下,他找了半斤廁紙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吃了進去,吃得痛苦萬狀,四周不時傳來譏笑聲,當然都是在譏笑鹿清篤吃廁紙的狼狽樣子,但是李岩一點都不可憐他,這傢伙就該吃點這樣的虧,才會懂得如何做人。
丘處機走過來和郭靖、楊康說了幾句喜氣話兒,叫她們在新門派里努力練功,好好做人什麼的,然後又對李岩說了幾句“李幫主萬事如意,恭喜發財”一類的喜氣話兒,這才走開。
有她來這麼打了一下岔,圍觀人群倒是對李岩的破門派另眼相看起來,心中都想:原來……這個什麼“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的小門派,和全真劍派有點交情,如果有人對付他們,說不定全真劍派會出手相助。
但是想歸這樣想,依然沒有人願意來加入這個門派,人家不知道直接加入全真派么?何必來這破門派里苦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