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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馬尾辮妹子一把推倒在了床上,用力抱住,然後熱吻如同雨點一般,撒向馬尾辮妹子的滿頭滿臉……
馬尾辮妹子的神志一陣迷亂,她感覺到李岩溫暖的嘴唇不停地落在她的臉上,頸子上,耳垂上,奇妙的觸傳傳來,使利好民整個人都變得灼熱,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滿足的呢喃。她低聲道:“李岩同學,我們正在做的,就是……就是男女之間那種事么?”
李岩含糊地應了一聲。
馬尾辮妹子道:“不是……不是要洞房花燭夜才能做嗎?”
李岩被這句話說得靈台一醒,頓時想起,這可是在古代啊,古代女子不比後世,後世的女人只要和你確立了情侶關係,便可以連哄帶騙的擺成十八般模樣,但古代的女子卻極守禮教,不到洞房花燭那一天,通常是不會和男人發生關係的,哪怕兩情相悅,相愛到了極點,也會持之以禮,不越雷池一步。比如郭靖黃蓉吧,這兩人剛剛認識就定了情,但直到成親為止,連摟抱和親吻都沒做過。
只有極少數的女人,才能打破這個禁忌,就拿金庸先生的小說來說吧,未婚就肯和男人那啥的,也就只有穆念慈和建寧公主了,別的凡是未婚前失身的,基本都是被人用強,而不是心甘情願。
想到這裡,李岩倒是不敢堂突了馬尾辮妹子,萬一還沒正正經經的拜堂成親就把人家給辦了,未免太對不起她。愛一個人,就要尊重一個人,不能只憑着自己一時的快意,就不顧別人的尊嚴,肆意地讓人家犧牲自己的原則。
他鬆開了懷中的馬尾辮妹子,愛憐地道:“那我們不繼續了,等拜堂成親之後,洞房花燭夜那一天,再接着做下去。”
離開李岩的懷抱,溫暖的感覺隨之而去,馬尾辮妹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的神色,其實她很喜歡李岩抱着她,和她親熱,但長久以來形成的觀念並不那麼容易改變,不是洞房花燭夜,要將自己交給一個男人,終究心裡有點不安寧。
她腦子裡拚命地想,怎麼辦?
好在她並不是一個笨姑娘,如果拋掉那份自卑,她立即就會變成一個非常聰明的姑娘,很抓得住重點,沒花幾息時間就想到了解決的方案,害羞地道:“李岩同學,那我們……稍稍準備兩天,找個媒婆……三天後就把堂拜了,到時候……我們就……洞……花燭……”
才確定戀愛關係三天就結婚?李岩倒抽了一口涼氣,在後世這個叫閃婚啊,那真是鳳毛菱角,不過他仔細一想,這在古代可正常得很,古代最流行的就是閃婚,男女之間也不用談什麼戀愛啊一類的,直接找個媒婆說媒,還沒見過面的一男一女,直接就躺一張床擺十八般模樣去了,古代人在這方面,比後世人還要開放呢。
李岩發了一陣楞,這才大汗道:“這麼急啊?三天時間滿短的,下聘禮,算生辰入字什麼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會不會太堂突你了?”
馬尾辮妹子羞紅着臉伸出自己的右手,挽起袖子,只見她的右手腕上戴着一根金黃色的手鏈,正是當初行俠前李岩給的那一根,她笑臉如花,溫柔無限地道:“聘禮你幾個月前已經給過了。”
李岩趕緊道:“這哪是什麼聘禮,是我給你當盤纏用的,你卻將它當成寶貝,杏子林一戰里不要命地護着它,這又是何苦?”說到這裡,李岩突然意識過來,慘了,說漏嘴了。
果然,聰明的馬尾辮妹子已經發現了問題,她奇道:“李岩同學,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回校給東方姑娘講行俠經過時,只講了和西夏人動手過招的事,並沒有講同學們搶我手鏈的事。”
李岩大汗:“我……那個……這個……”
馬尾辮妹子的臉色變了,聯合所有的細節一想,某些東西頓時豁然慣通,其實她早就在懷疑一些東西了,懷疑李啟明為什麼要去救韋春花,懷疑李啟明寫的字有點像李岩寫的,到這個時候,她要還被蒙在鼓裡,那就真的是傻逼了,驚道:“難怪,我一直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不對勁,你……你就是李啟明?”
李岩心叫不妙,他還以為馬尾辮妹子生氣了,聳拉着腦袋道:“抱歉,我就是李啟明,一直瞞着你,真是不好意思……請你不要生氣,我以後再也不化裝來騙你啦……”
說到這裡,突然見馬尾辮妹子低下了頭,用很低的聲音哭泣起來。
李岩這下真嚇壞了:“你別哭啊,我不是有意騙你的,你要是氣不過,就狠狠地打我幾拳出氣吧。”
“傻瓜,人家不是在生氣。”馬尾辮妹子哭着道:“人家是在感動啊,你居然千山萬水地護着我去行俠,那是多麼危險的事啊,一路上我還誤會了你,對你又打又罵的,你都沒有嫌棄過我……嗚……我好感動,嗚……不行了,我等不及拜堂了,我要和你洞房,現在就洞房……快抱住我……嗚……”
馬尾辮妹子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有沒有什麼正式的成親手續,她把腦袋埋進了李岩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腰,用力過猛,害得李岩也坐立不穩,兩人在床上打了個滾,四肢緊纏,身體毫無間歇地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