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萌、這少年好囂張(1 / 2)

(今天有個朋友居然說我喜歡賣萌,我當時給了他臉上一腳,奶奶的,我是喜歡賣萌的人么?我是正經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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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帶着麻花辮妹子、雙兒走進客棧,開了兩間上房,一間由李岩住,另一間自然是雙兒和麻花辮妹子兩人住。房間開好之後,三人又回到大廳,叫店小二擺上酒菜,雙兒起初不肯落坐,說是不能和主人同席,後來被李岩強拉着坐下,才勉強落了半邊屁股,小心翼翼地陪着吃飯。

這時客棧門口突然響起一片吵雜的人聲,不一會兒,大群的鏢頭涌了進來,看來鎮遠鏢局的人已經安頓好了鏢車,進來住店了。走在最前面的鏢師背上背着個紅色的包袱,看來是重要的鏢貨,居然不放在鏢車裡,而是隨身攜帶着。

李岩心中暗想:這個人千萬不要是關東六魔中的閻五魔,如果是的話,他背上的紅包袱肯定就是回教聖物《可蘭經》,那就又要麻煩纏身了。對了,按《書劍恩仇錄》的發展,現在客棧里應該還有陸菲青、李沅芷師徒二人,他們也是湊巧路過的。

李岩趕緊游目四顧,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客棧的另一個角落裡還真的坐着一老一少,老的一個大約五十幾歲,看起來像是教書先生,少的一個只有十幾歲,雖然作男裝打扮,但明眸皓齒,長相俊美,分明是個女扮男裝的美麗少女。這分明就是《書劍恩仇錄》里的陸菲青和李沅芷師徒啊。

不妙了,還真是碰上這件事了。李岩心中嚴重不爽,好好的平白無故碰上些垃圾事,煩人不煩人?我又不是管盡天下不平事的大俠,也不是在行俠考試,不想碰上些莫名其妙的麻煩啊。

這時,那群鏢師已經到了近前,一名鏢師笑道:“閻五爺,你將這玩意兒平平安安的送到京城,兆惠將軍還不賞你個千兒八百的嗎?又好去跟你那小喜寶樂上一樂啦。”

那閻五爺道:“賞金嗎?嘿,那誰也短不了……”

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就怕你離京太久,小喜寶已經跟了別人,從良了。”

閻五爺不爽,怒哼道:“童兆和,你這東西總是沒半句好話。”

李岩回想了一下《書劍恩仇錄》,將眼前的人對上了號,那閻五爺叫做閻世魁,是關東六魔之一,功夫不怎麼樣,而另一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叫做童兆和,是個十足的小人,為人輕浮,喜歡招惹事非。

李岩不喜歡這幾個傢伙,但他也不打算胡亂出手,反正這些人和自己沒關係,自然會有陸菲青和李沅芷師徒出手對付,輪不到自己也管這些閑事。

可惜,李岩不想管閑事,閑事卻要來照顧他。

那童兆和的鼠眼在客棧里遊了一圈之後,突然就盯上了李岩這一桌,原來李岩身邊的兩個妹子實在是太耀眼了。麻花辮妹子穿着一色翠綠的長裙,頭髮是後世的直發加辮,在這年代,這種髮型可以說是極為新潮,非常亮點,一眼看上去,不光是漂亮,還帶着一股子靈動活潑之氣。

而雙兒一身白衣,乖巧秀麗,不論什麼男人看了也會喜歡。

這兩女雖然都很低調地坐着吃飯,沒去招誰惹誰,但這容貌,卻天生就招麻煩。

童兆和一邊壞笑着,一邊走到了李岩這一桌來,大大咧咧,一屁股就坐到了桌邊。原來方桌有四個邊,李岩和兩個妹子各坐一邊之後,還空出一邊呢,通常像這種情況,不會有外人不識趣地坐下來打攪,童兆和卻故意要來坐在李岩這一桌,不用說是不安好心。

李岩神色微變,麻花辮妹子卻一拍桌子,哼道:“辣塊媽媽的,沒見旁邊有空桌子么?你跑到這裡來想惹事?”

童兆和嘿嘿笑道:“這個桌上有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我幹嘛要去坐那些空桌子?沒勁得很。坐在這裡,有兩位美女陪酒,比在窯子里喝花酒更有意思。”他這一句話,就把麻花辮妹子和雙兒都比喻成窯子里的記女了。

麻花辮妹子也臉色大變,這種男人,正是以前她在麗春院里見得最多的,輕薄無恥,臉皮極厚,一有點小機會,就像牛皮糖一樣粘在女人的身邊,煩不勝煩,麻花辮妹子最討厭的類型。正是因為這種噁心男人見得太多,當李岩這個老實男人出現在面前時,她才會芳心暗許。

那童兆和仗着鏢局人多,又見李岩這一桌年齡都不大,似乎全是好欺負的雛兒,才過來想占些小便宜,卻沒料到麻花辮妹子一怒拍桌道:“雙兒妹妹,把這臭男人拎起來,扔到遠處去。”

她雖然已經放棄了自己那一半的主人權,但雙兒還是在心目中將她當成半個主人,聽到她的吩咐,毫不遲疑地伸手向童兆和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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