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連更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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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妹子笑道:“還缺個幫主夫人。”她說這話,其實就是在給李岩安了一個台階,剛才李岩已經過說願意養她,而她也用很高興的態度來表示了答應。那麼在此時此刻,她說出缺個幫主夫人這樣的話,便是在引誘李岩說:“那你就來做幫主夫人吧。”
這個就叫女人的語言藝術!
像虛偽妹子這種王府出身,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往往都是很矜持的,她不會輕易地向一個男人說出“求求你娶我吧”這一類的話,也不可能像麻花辮妹子那樣沒羞沒臊地往男人身上賴,更不敢學着方怡半夜三更摸到男人床上去……但她要向一個男人表達愛意又咋辦呢?就是採用這種給男人下套子的方式,在一些特定的環境,說出特定的,帶有暗示意義的話,一般只要不是情商為負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上勾。
可惜……滿分男的情商是負滿分!
對於虛偽妹子的誘導,李岩絲毫沒有查覺,他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原來他心目中的幫主夫人當然就是馬尾辮妹子,但是馬尾辮妹子十分自卑,要讓她來做名正言順的幫主夫人,只怕李岩說破嘴也不行,他的腦海里立即就出現了一幅畫面,馬尾辮妹子惶恐:“不行,咱們這個小小幫派如果用一個契丹人做幫主夫人,一定會被別的幫派排擠,搞不好會被當邪派,會有無數的名門正派聯合起來攻打咱們,幫派傾刻之間就會覆滅了。”
這雖然只是李岩的想像,但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馬尾辮妹子肯定會這樣說的。
李岩只好攤了攤手,無奈地道:“呃,幫主夫人一職,就暫時懸空吧。”
虛偽妹子大吃一驚:“懸空?”
李岩道:“是啊,懸空吧。”
虛偽妹子蹬蹬蹬地連退三步,驚道:“你……你要把幫主夫人的位置懸空……那……那你說要養我?這是什麼意思?”
李岩道:“這兩件事不衝突啊,幫主夫人懸空和我給你錢花之間有必然的聯繫么?邏輯不掛勾吧。”
虛偽妹子大悲,心想:完蛋了,原來他不想要我做他的正妻,我可是堂堂郡主啊,金枝玉葉來的,憑什麼正妻位置都撈不到一個,他是打算把我當成小三來養啊……嗚……哇……欺負人,人家盡心儘力布置這個房間,就是希望和他一起生活在裡面,結果他要另外娶一個女人來做正妻,住在我布置的新房裡面,嗚……傷心了!
虛偽妹子使出九陰白骨爪,一爪就抓在了房中的檀木柜子上,只聽到咔嚓一聲,那柜子裂成了碎片。
李岩大汗:“啊?你要做什麼?”
虛偽妹子大哭道:“布置得不好,毀掉!”說完出爪如風,只聽到咔嚓咔嚓聲不絕於耳,不一會兒,滿屋子傢具都化為了木渣。她可憐兮兮地扁着嘴看了看滿屋子的木屑,轉身淚奔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李岩抹了一頭大汗,心想:這是什麼情況?
以他的情商,想一輩子也想不通發生了什麼,只好不想,在一大堆碎木屑中盤膝坐了下來,默運內功入定。
剛入定沒多久,又見虛偽妹子跑了回來,對着他大聲道:“休想把我撇開,小三我也做,死活賴着你。”說完,又轉身跑了出去,再一次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李岩大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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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雙兒推開李岩的屋門,想進來服侍自家公子起床穿衣吃飯,卻見李岩坐在一堆木屑中,頓時大驚:“李岩哥哥,你這是怎麼回事?”
李岩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傢具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嘛,不用管它。”
他帶着雙兒走到大廳上,坐到了為幫主準備的虎皮椅子上,從這個位置再看大廳,果然感覺有些不同,左右兩邊兩排椅子,前面鋪着地毯,一直延伸到門邊……坐在這樣的位置上,人難免就會湧起一股雄心壯志,想要把自己的幫派發揚光大什麼的。
他心中不由得一動,暗想:果然,權力什麼的會人腐化啊,我才坐到這椅子上,還沒體會發號施令的快感,內心就有了不同的感受,若是天天坐這椅子,坐得久了,會不會變成岳不群那種野心家呢?危險,非常危險……以後還是把大廳中間換成一張圓桌子吧,仿效圓桌武士,不分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