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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的窗戶突然“咔嚓”一聲裂成了碎片,一大群蜘蛛、蜈蚣、蠍子從窗口爬了進來,姑娘們一看這些東西,頓時驚聲尖叫。陸展元大吃一驚,毛骨悚然,但他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能太沒面子,只好強充好漢地道:“哪裡來這麼多怪蟲?美女們莫怕,我來除蟲!”
陸展元抽出長劍,擺了一個很帥很酷的造型,他武功雖然低微,但是對付一群蜘蛛蜈蚣還是不成問題的,有心想在姑娘面前逞能,便捏了個劍訣,向著一隻巨大的蜈蚣一劍削去,
見他出手,那幾個膚淺的富家小姐一起拍手笑道:“展元,好帥!”
“展元,把這些蟲全都殺光,噁心死了。”
陸展元一邊出劍,一邊還回過頭來,對着富家小姐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眼看那隻蜈蚣就要被陸展元一劍斬為兩斷,突然窗口躍入一個黑衣人,黑巾蒙面,黑布包頭,看不出是男是女,只露出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手上提着一根鐵棒,揮棒一架,便將陸展元的劍招化解了。
陸展元感覺到自己的長劍震蕩,對手的內功明顯比自己深厚得多。他嚇了一跳,驚叫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故意壓着嗓子,用聽不出男女,陰慘慘的聲音道:“我是雲南五仙教的人,今晚出來放牧我的毒蟲,你卻揮劍來斬我的蜈蚣,是何道理?”
陸展元聽到雲南五仙教,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要知道五仙教只是一個美稱,其實江湖中人都稱之為五毒教,其教善使毒蟲,最是難纏,江湖中人不論武功多高,聽到五毒教的名字也要全身打個顫。不光他被嚇壞了,在他身後的富家小姐們也嚇得個個噤若寒蟬。
這時候陸展元也不敢再展現什麼英雄氣概了,結結巴巴地道:“貴教牧蟲,怎麼……怎麼牧到我的寢室里來了……”
那黑衣人嘿嘿笑道:“老子在哪裡牧蟲,還要請示你不成?今天偏要在你的寢室牧蟲,你待如何?”
陸展元心裡打了個突,趕緊道:“無妨,前輩只管牧,晚輩……這……這就就寢室讓給前輩。”
黑衣人冷哼道:“那你揮劍斬我的蜈蚣,這事怎麼了結?”
陸展元大汗道:“晚輩不知者無罪,還請前輩饒恕……”
那黑人其實就是藍鳳凰扮的,她奉任盈盈之命,來捉拿陸展元,但是看到陸展元的房間里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大群女生。計無施便提議道:“不能讓這些女生知道我們捉走陸展元是為了拷問《溪山行旅圖》的事。”
於是計無施定計,藍鳳凰故意放出一群毒蟲來,讓陸展元對付毒蟲的時候再出來阻止,說到底是想製造一個抓走陸展元的借口,來糊弄這些小女生。
藍鳳凰變着嗓音道:“不管知不知,對我的毒蟲下手,就是挑戰五仙教的威信,小子,你今天死定了。”她揮了揮手,一群蜈蚣、蜘蛛、蠍子一起對着陸展元爬了過去,密密麻麻,恐怖之極。
陸展元嚇得屁滾尿流,當真是險些給尿了,他知道自己武藝低微,醫術毒術什麼都不會,完全無力與五仙教抗衡,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起,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磕頭道:“前輩,饒晚輩一命吧,晚輩真的是無心的,不是故意要殺您的蜈蚣。給晚輩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五仙教。”
藍鳳凰見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心底真是看不起他。如果不是出於聖姑的命令,要把這傢伙活捉回去拷問,她真恨不得讓蜘蛛上去咬他一口,把這廢物直接送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難逃,凡是打《溪山行旅圖》主意的人,在任盈盈一伙人看來,都是敵人。
藍鳳凰放出了一隻毒姓並不算十分劇烈的毒蚊子,飛到陸展元的脖子上,在他脖子上猛地叮了一下。這種蚊子來自雲南的毒沼澤林,被它叮咬到的人和動物,都會麻痹一段時間,陸展元被毒蚊叮了一下,立即感覺到全身酸麻,身子軟軟地向地上倒去。